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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論的完全不是一個話題，卻意外地無障礙交流起來，白琛聞言瞭然一笑問：“你對他有這個想法多久了？不知道怎麼開始，還是怕他不樂意，你們現在也是鬧矛盾了？”

即使不知道白琛的這些問題和營業麥麩有什麼關係，但何慕洋還是誠實地回答道：“沒多久，昨天才決定的。他應該不算抗拒吧，至於鬧矛盾的話好像也沒有，就是相處起來有點尷尬，可能是因為第一次做這種事吧。”

“尷尬？不應該啊。”白琛擰眉不解道：“這有什麼好尷尬的，看得出來蘇塵也和我們是一類人，應該不至於會尷尬吧，就算是不喜歡那就直接拒絕就好了。”

何慕洋無奈擺手：“主要是我，我尷尬。”

“你第一次？”白琛不解地把何慕洋從頭到腳觀察了一遍，而後點點頭：“確實，看起來倒是挺直，以前沒試過和男的這樣吧？”

“第一次幹這事，不知道怎麼才能表現得自然一點，蘇塵他還不知道，就是我單方面的。”何慕洋說著無奈垂眸，心想就算知道了蘇塵也不可能答應配合他營業，所以還是不讓他知道的好：“導演說你比較有經驗，所以我就來問問你。”

“哦。”白琛露齒一笑，也沒說什麼而是指了指房間的方向：“為什麼出來，你現在不是應該回去，然後和他待一塊兒嗎？”

何慕洋不自在地看向別處，躲避白琛探尋的目光：“蘇塵他已經睡覺了。”

“所以呢？”白琛揚揚下巴：“你怎麼不去和他一起睡，多互動才能培養出感情。”

“真要做到這個份上嗎？”何慕洋不由地怔住，這和他想象中的營業不太一樣，於是為難地開口：“這不太好吧，黑燈瞎火的就我和他，他睡醒了發現我又在，我豈不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

可能又要多賠500萬也說不定，他現在可拿不出那麼多錢……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白琛自信一笑，說完才捕捉到何慕洋話裡的重點：“什麼叫又？你的意思難道是你們已經睡過了？”

被白琛說中，何慕洋欲言又止，想從頭到尾地解釋一遍其實這件事就是個意外而已，但組織了半天語言，最後還是說不出口，只能含糊地說：“嗯，算是吧。”

白琛一驚，對何慕洋豎起大拇指：“下手夠快的，他不抗拒你，不就是說明對你還挺有好感的嗎。”

“不是，就是喝多了，不小心發生的。”何慕洋連忙解釋：“而且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蘇塵他看起來也不怎麼在意……”

“不是，重點不是這個。”意識到話跑偏了，何慕洋馬上把話題拉了回來：“所以現在我和蘇塵這種情況，怎麼辦才比較合適？”

白琛抿唇思考了幾秒鐘，才說：“你們這事還有點複雜……”

“你要的東西買來了。”白琛話還沒說完，負氣出走的徐玄就又回來了。他站在走廊的另一邊，手裡提著一個塑膠袋，看起來又是自己把自己哄好了，現在又主動過來哄白琛：“還要不要，葡萄味的。”

“要。”

白琛挑眉，對徐玄勾勾手指，徐玄輕咬了幾下嘴唇，終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