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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自討沒趣,尷尬的氛圍讓寡言的攝像大哥都不禁從他的裝置裡抬起頭,八卦地看了看兩人。
“這裝置挺好啊。”何慕洋尷尬得腳趾抓地,馬上抓住現場唯一一根救命稻草攝像大哥,求助似的和攝像大哥對視一眼,抓住機會沒話找話:“大哥做什麼工作的?”
“我做什麼工作的,不是很明顯嗎?”攝像大哥說著指了指攝像機,用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了一眼何慕洋,沒說什麼又繼續埋頭搗鼓他的裝置了,空氣再次安靜下來,何慕洋假笑得臉都僵了,還是沒能緩解尷尬,反而越來越尷尬。
空氣頓時變得異常安靜,反應過來的何慕洋恨不得照著自己的腦門來一下,搖勻自己不太均勻的腦漿。
他乾咳一聲掩飾地又倒了杯水一飲而盡,突然聽到一聲不太明顯的低笑,抬頭看去就看到攝像大哥正盯著他,一副難以言喻的表情。
“哥,想不到你還挺愛笑的嗷。”何慕洋以為笑聲是攝像大哥發出的,於是又開始嘗試搭話:“都說愛笑的男孩子運氣不會太差。”
他剛說完,房間裡又響起一聲輕笑,因為攝像大哥戴著口罩,何慕洋看不到他的表情,以為又是攝影大哥在笑,於是馬上開口套近乎地說:“大哥,你是不是有點靦腆,怎麼那麼愛偷笑呢?”
“我沒笑。”這話彷彿戳到了攝像大哥的傷心處,他表情複雜地低頭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說出自己曾經的悲慘經歷:“上一個和我相親的女孩,說我笑起來像光頭強,本來我都覺得這個相親穩了,但誰知道她回去就把我拉黑了。”
描述這段慘痛而悲傷的經歷,是攝像大哥進屋以來說話最多的一次,可見這段經歷有多刻苦銘心。
何慕洋顯然沒意識到這事對攝像大哥造成的傷害有多深,只以為他在開玩笑,於是跟著笑起來:“哈哈哈,哥們你還挺幽默。”
“不是段子。”攝像大哥說完,沉默地瞟了他一眼,欲言又止後沒再說什麼,只是落寞地拉高了口罩遮住臉,繼續鼓搗自己的裝置,並擺出一副拒絕和何慕洋交流的態度。交流再次中斷,何慕洋只能尷尬繼續保持沉默。
期間蘇塵始終一言不發,掃視了一圈房間,又看了一眼低頭沉默的攝像大哥,而後眼神落在他食指的銀白色戒指上輕蔑一笑。
白染身邊的人他都見過,雖然大部分都記不清楚臉,但這個男人他很熟悉,因為每次蘇塵見到他時,他都戴著一個口罩,食指的戴著的戒指款式很特別,蘇塵見過一次就沒再忘,因為他從沒在其他人那裡見過款式這麼特別的戒指。
三個人的空間,安靜得彷彿只有何慕洋一個人,蘇塵換好了拖鞋後才慢慢收回目光,他拖著行李進了房間,姿態很隨意,在即將進屋的時候突然看向何慕洋,開口問了一句:“你不做妝造嗎?”
何慕洋一愣,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沒想到剛才還對他愛搭不理的蘇塵,現在竟然會主動開口和他說話,只是下意識四處看了看,而後訥訥地回應:“什麼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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