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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滿，這兩個人同時變成了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的人。

等何慕洋喝完水回來時，剛才的話題已經過去，方薔和蘇塵也沒再繼續討論，而是安靜地聽其他嘉賓發言。

見狀，何慕洋暗暗地鬆了口氣。還沒等何慕洋放鬆幾秒鐘，方薔就傾身過來問：“你猜蘇塵最後選了誰？”

“我不知道。”何慕洋脫出而出，儘量表現得平靜一點，但聽到方薔這麼問心底還是跟著緊張起來。

方薔繼續問，好像對這個問題的答案很感興趣：“猜猜看。”

“這也沒什麼好猜的。”何慕洋一再回避：“就那麼幾個人。”

方薔點點頭，終於沒再追問何慕洋，轉而問蘇塵：“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

蘇塵抬眼看向何慕洋：“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方薔見招拆招，揣著明白裝糊塗：“我猜是江月。”

“沒有。”江月神色複雜地搖頭，下意識地看了何慕洋一眼後說：“他沒選我。”

“我選了你，你也不一定會選我。”蘇塵說著抬眸：“江月心有所屬，我還是不要再給她帶去困擾，雖然我們曾經確實一起度過了一段美好的時光。”

江月沉默了，一抬頭就猝不及防地和蘇塵對視上，隨即馬上低下頭，就像怕蘇塵看穿她的真實想法一樣。

“所以你到底選了誰？”方薔說著微微往何慕洋那邊一斜，發稍垂下來剛好搭在何慕洋胸前，看起來曖昧又親密：“只剩柳柳咯。”

蘇塵笑笑，突然直直地看向何慕洋，琥珀色的雙眸裡帶著難以描述的情緒。

“嗯？”被蘇塵看得如坐針氈，何慕洋硬著頭皮抬頭，故作不明白地問：“你們都看我幹什麼？我是男的唉，他總不可能選我吧。”

“嗯哼。”方薔挑眉一笑：“也許呢，你們之前不是密友？”

何慕洋無奈長嘆，暼了一眼蘇塵後迅速收回目光：“蘇塵，你快解釋一下。”

“解釋什麼？”蘇塵開口，目光還是膠著在何慕洋身上：“解釋我其實不喜歡你？”

“哎？！”何慕洋大驚：“什麼喜不喜歡，話不可以亂說啊，我一大老爺們你搞什麼，攝像機還拍著呢。”

蘇塵抬頭看向攝影師，而後起身走向蘇塵，在攝影師的注視和攝像機的拍攝下，俯身看似很親密地對他耳語：“放心，不是你，我沒發訊息也沒選任何人。”

聽蘇塵這樣說，何慕洋才放下心來，同時又有點點彆扭的失落。

“失望了？”見狀蘇塵笑問：“還是其實想要我選你？”

說完後才覺得這話有點多餘，想收回去已經來不及，只能尷尬地清清嗓子。

何慕洋馬上反射性地反駁，誓要打破和蘇塵之間的奇怪氛圍：“怎麼可能，要選我也是選女嘉賓，怎麼可能選你。”

蘇塵不說話了，擰眉注視著他好一會兒才開口：“嗯。”

“就那麼討厭和我待在一起？”蘇塵低聲開口，卻沒看何慕洋。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要這麼較真地刨根問底，根本不是他的作風。

“你這話說得，怪讓人起雞皮疙瘩的。”何慕洋一聽，瞬間又覺得愧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