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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一條煙都該抽完了吧，這個點還不回來應該是有約了。

這麼一想，何慕洋因為被莎莎拒絕，心裡壓著的那點酸楚一下子湧出來。房間空無一人，想找個人說話轉移一下注意力都沒辦法，只覺得空落落的更加eo了。

他拿出手機給周軍打電話，想聊聊關於自己對的這段沒開始就結束的感情的事，打過去發現周軍的手機關機了。何慕洋這才想起來，周軍一般不會熬夜最晚十點就睡了。

無奈，何慕洋只能收了手機開啟陽臺的門出去吹吹冷風透透氣。外面風挺大，樹葉被吹得嘩嘩響，襯得本就空曠的房間更加蕭瑟。何慕洋縮了縮脖子，緊緊領口不由地長嘆，這氛圍還還挺適合他這種剛失戀的eo人士。

還沒開始深入地eo，何慕洋就聽到隔壁陽臺傳來的敲玻璃的聲音，一回頭就看到了蘇塵。

這一刻，何慕洋唯一的想法就是還好他沒學著電視劇裡，對著天空和落葉大喊大叫，抒發悲傷的情緒，不然他今天就不是eo死的，而是被蘇塵笑話死的。

蘇塵微微傾身，雙臂搭在陽臺的護欄上，正歪頭看著他。右手食指和中指之間夾著一根菸，散出來的煙霧正隨著風輕輕地飄動。

“睡不著？”蘇塵難得的先開口，聲音竟然沒有平時聽起來那麼凍人，或許是剛抽完煙，嗓音聽起來有點啞。

“對，出來溜達溜達。”何慕洋說完也學著蘇塵的樣子，雙臂搭在護欄上吹風。

蘇塵問了一句後就沒再說話，而是繼續默默地抽菸。他熟練地吐著菸圈，目光深邃而悠長，一根菸抽完才重新看向何慕洋：“為什麼睡不著？”

何慕洋猶豫了一下，短暫地掙扎了一下要不要如實奉告，最後還是選擇實話實說，正好也找個人傾訴一下。

這畢竟也算是他真正意義上的初戀，第一次這麼勇敢地追一個女生。雖然失敗了，能總結出經驗也是好的：“我失戀了。”

蘇塵的反應和何慕洋的想象完全不一樣，既沒有再追問細節也沒有笑話他，甚至根本沒有嘗試安慰他，而是異常篤定地說：“失戀？你沒有女朋友。”

傷疤再次被揭開，何慕洋欲哭無淚：“就是因為表白失敗了才沒有啊，哥們，有時候我覺得你說話怪會扎人心的。”

“呵。”蘇塵嗤笑一聲走向何慕洋，在兩個陽臺之間的玻璃門上靠著：“事實。”

何慕洋憋了一肚子的委屈，正愁沒人傾訴，好不容易遇到個大活人，他也沒仔細聽蘇塵說什麼，就開始一個勁地輸出：“你說，她為什麼要拒絕我啊？”

這個問題何慕洋想了一個晚上也沒想通：“明明我們兩之前聊得挺好的，說起來還算挺曖昧，這不就是互相喜歡嗎？”

“好？”蘇塵歪頭注視著何慕洋，彷彿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怎麼曖昧的，說說。”

“就是經常聊天啊。”雖然覺得蘇塵的語氣有點看笑話的意思，但何慕洋還是一五一十地說：“一個女人每天找你，關心你，難道不是有點喜歡嗎？”

蘇塵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