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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下。”蘇塵說著已經穿戴整齊：“要吃什麼早餐。”

“我？”何慕洋訝然地看著迅速換裝並收拾好的蘇塵，指指自己重複道：“你在問我啊？是要給我帶早餐？”

再開口時蘇塵明顯沒了耐心，扭頭看向何慕洋時眼神都帶著刀：“吃不吃。”

何慕洋馬上認慫：“那就一份小籠包，一碗綠豆粥。”

“走了。”蘇塵丟下兩個字就出門了。

“暫時不用頻繁地跟拍了。”蘇塵和攝像大哥面對面坐著，整張臉都被刻意壓低的鴨舌帽遮住，語氣毫無波瀾：“錢一樣給，不會少你的。”

“行。”攝影師和蘇塵一樣寡言，兩人坐下就沒說過幾句話，最後還是蘇塵先挑起話頭。

他攪動著碗裡的綠豆粥，看似不經意地開口：“我記得你跟了白染有好幾年了吧。”

“3年。”

“是挺長時間了。”蘇塵捏著下巴，抬頭看向攝影師：“所以他才放心讓你來監視我。”

攝影師還是那副冷冷的口吻：“不算監視，頂多算拿錢辦事。”

“有夠變態的。”蘇塵嗤笑：“你把錄的我們的影片給他，他就給你錢？”

攝影師低頭喝粥，如實交代：“嗯。”

“除了拍攝我和他的互動，他還讓你幹什麼？”

“沒有。”

蘇塵皺眉，往粥里加了點白糖，好一會兒才開口：“有時候我真的看不懂白染。”

“這話你得和他說，和我說沒用。”攝影師搖搖頭，一副不想再多說的樣子：“我也只是拿錢辦事。”

蘇塵笑笑，打包了一份早餐後起身：“給你雙倍，暫時聽我的。”

約會期限還有一天，和蘇塵待在一起雖然還是會彆扭，但何慕洋已經沒有一開始那種度日如年的感覺。只是偶爾稍不注意還是會被蘇塵戲弄，然後莫名其妙地被錄下一些奇怪的鏡頭。

戀綜拍著拍著就快拍成整蠱片也就算了，這些對身為一個盡職打工人的何慕洋來說都不是什麼大問題。

最讓他覺得不自在的一點是，受不了和蘇塵待在一起時的那種奇怪氛圍，說不清道不明就是一種很容易讓直男不小心走上彎路的，不可言說的奇妙氛圍。

何慕洋這時候才開始有點理解，王韜之前對他千叮嚀萬囑咐說過的那句“詭計多端的txl”是什麼意思，不直的男人大多詭計多端，蘇塵則更勝一籌。

他很想逃，多次伺機逃跑卻根本逃不掉，只能一次又一次感嘆自己被250塊栓住的悲慘命運，而後又打起精神，擼起袖子為五斗米折腰，並且堅信自己有純正的直男血統護身不會輕易被蘇塵侵蝕，繼續著不熟練地營業。

營業效果不是很好，因為根本沒有機會，因為被迫和蘇塵分到了一起，能接觸女嘉賓的機會不多，沒辦的和女嘉賓進行所謂的甜蜜互動，他的海王魅力也無處發揮，只能面對蘇塵，總不能飢不擇食地對著蘇塵開屏。

這時候稍微的消極怠工一下，看起來似乎是目前為止最好的選擇。於是，何慕洋默默地和蘇塵保持了一段距離。

蘇塵在客廳這邊的沙發上，他就在客廳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