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鐵軌延伸的盡頭 (第1/3頁)
羅本結束通話電話後我便坐到了客廳沙發上,保證米彩一進家我就能看到。昨天米彩喊了我好幾聲都沒聽到,嘴上雖然把米彩糊弄過去了,但實際的行動不能少。
米彩進家後我趕緊幫她換上了拖鞋,臉上疲倦的神情又面帶笑容向我張開了雙臂。我抱起米彩把她放到了餐桌前的凳子上,又去開啟冰箱門,把前天做的雞湯端出來,放到鍋裡熱一熱。
米彩做飯不怎麼樣,吃起來難伺候得很。米彩不喜歡吃蔥花,但雞湯裡又不能少了蔥花的那份鮮味。把雞湯加熱後我盛了一碗放到了餐桌上,又把裡面蔥花都挑出來才推到米彩面前。
米彩拿起了勺子慢慢品味雞湯,臉上疲倦的神色才緩緩消失。趁著米彩喝雞湯的功夫我又切了一點兒水果出來做了個果盤,喝完雞湯後吃點兒水果可以解了雞湯的膩。
“陽,後天元宵節把板爹和老媽都接過來,我們一起吃頓團圓飯。”米彩放下了手中的勺子和我說。
“你真是這麼想的?”我意味深長地看著米彩說道。
“你是想讓板爹把所謂帶回去,我們兩個好在正月十六過個二人世界吧?”我接著說道順便遞給了米彩一顆葡萄。
“臭流氓,你這嘴裡就不能說一句正經話嗎?人家就是想吃板爹做的糖醋魚了。”米彩從我手中接過了葡萄繼續說道。
“不過板爹和老媽要是能把所謂帶走就更好了。”米彩將葡萄放進了嘴裡又接了一句。
米彩這麼一說我頓時心花怒放,又突然想起了我計劃和所謂一起唱的《私奔》便開口說:“今年板爹還真不能把所謂帶走。”
“為什麼?”
“因為我要和所謂一起”我突然意識到這是米彩在套我話,話到了舌頭尖兒上又硬生生被我嚥了回去。
“某人一不小心怕是要說漏嘴了吧。”米彩一臉得意的表情看著我說道。
“老婆你就別這麼欺負我了,我今晚又是幫你換拖鞋,又是幫你把蔥花挑出來。”我裝出一副弱小的樣子向米彩懇求。
“嗯,今晚表現確實不錯,米彩姐姐就饒你一命。”
“其實今晚我還能表現得更好。”我拉著米彩走進了臥室
次日早晨起床後我和米彩所謂一起吃了早餐便去了公司,看羅本什麼時候過來。我和陳景明安排了一下這幾天公司的日常事務,尤其是正月十六我不在公司的那天。
到了下午我忙著處理手上的檔案時陳景明帶著羅本到了我辦公室門口。
“昭總,您朋友來了。”我和羅本沿著文藝之路在全國各地巡演,陳景明也知道了我與羅本是關係不淺的兄弟。
陳景明離開的同時羅本也進了我辦公室,一屁股坐到了我對面:“昭陽,你丫明天就把你公司門口那兩個給我開了,要不是陳景明過來,還不讓我進去了。”
羅本這樣說我並不意外,羅本喜歡自由隨性,不在乎那些所謂的條條框框。羅本成名後也極少接那些純商業性質的演出,他創作的專輯也都是他情懷和音樂素養的體現,這也是我佩服羅本的地方。
“這好說,你在他們保安服上籤個你名字,我把他們開了也不擔心他們以後的生計。”羅本是我為數不多還能開玩笑的兄弟了,我挺願意和羅本聊天。
羅本聽完並沒有什麼表情,又開口和我說:“你說說讓你兒子唱《私奔》那事兒。”羅本性格向來如此,不會和我拐彎抹角,尤其是在創作上。
“你得先答應哥們兒一件事兒。”
“說。”
“正月十六那天你幫哥們兒點個煙花。”羅本看傻逼似的看著我,不理解為什麼我會突然這麼說。
我和米彩都不是喜歡張揚的人,當年在徐州補辦的婚禮就很低調。但我知道米彩雖然不喜歡高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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