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第1/2頁)
她扶著裡屋的門框,面色蒼白如紙,卻更襯得那眉眼如畫。雙眸似含著一泓秋水,盈盈欲滴,卻又透著幾分迷離與疲憊。
朱唇微微泛白,失了往日的嬌豔,卻別有一番楚楚動人之態。纖細的身姿柔弱無骨,彷彿一陣微風便能將她吹倒。
那原本粉嫩的臉頰此刻也略顯消瘦,帶著幾分病後的憔悴,卻仍難掩其天生麗質。
她輕咳幾聲,聲音柔弱而沙啞,讓人不禁心生憐惜,宛如一朵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嬌花,雖病弱卻依舊散發著獨特的悽美魅力。
“我說咱甭楞挺著了。”錢鳴多想過去扶住她,又怕嚇到這個女人。“你家裡有熬藥的傢伙沒有?”
女人嚥了口吐沫,“在西牆的櫃子裡。”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颳起了一陣疾風,吹得屋門“吱扭、吱扭”地響起來。風裡好像裹脅著細小的雪花。
錢鳴多趕緊關上屋門,“你去床上歇著吧,等要熬得了我叫你。”
“真不知道該怎麼謝你?”女人輕聲說道。
“西施問過我同樣的話,我當時對她說,你可以以身相許。”錢鳴多本想說出這句話,但是看了看女人的樣子,他實在不想刺激她。
錢鳴多開啟一個櫃門,看到裡面裝著一些書。
“在右邊最下面的櫃子裡。”一手扶門框,一手摸著額頭。身體開始前後微微的晃動著。
錢鳴多看著女人就要摔倒的樣子,他也顧不上那麼多了,走到女人身邊。“你回床上躺著吧。”
在這時,女人突然猛地向前傾倒,錢鳴多迅速伸出手臂,緊緊地摟住她。他將她緊緊地擁入懷中,關切地大聲詢問道:“你沒事吧?”語氣中充滿了焦急和擔憂。接著又問:“你到底哪裡不舒服呀?”
女人虛弱地回答道:“我沒事。”她的聲音顯得有氣無力。“我這是頭暈症,已經很多年了。”她的臉上流露出痛苦的神情,彷彿忍受著巨大的折磨。
錢鳴多聽到她的話後,立刻明白了她的狀況。他側過身體,彎下腰,用一隻手輕輕地攬住她的腿彎,另一隻手則溫柔地攬住她的後背。
他深吸一口氣,使出全身力氣,將女人小心翼翼地抱到懷裡。女人也下意識的雙手摟住錢鳴多的脖子。
錢鳴多迅速甩掉腳上的布鞋,走進拔步床裡。他輕輕地將她放到床上,躺倒之後的女人好像沒那麼難受了。她調整了一下呼吸,又想坐起來。
“你想幹嘛?”錢鳴多扶住她的手臂,“我來幫你好了。”
“我自己來。”她伸出手,想要夠到雙腳。
錢鳴多一下子明白了,她想把鞋脫掉。
“我來幫你吧。”錢鳴多單膝跪地,輕柔的脫下女人的繡鞋。“就他媽喜歡女人美麗的腳丫子。”錢鳴多心裡罵著自己。
將繡鞋整齊的放在地坪上,錢鳴多將帷幔都掛了起來。“你需要透氣,甭老捂著。”
錢鳴多從櫃子裡拿出一個紅泥小爐子,爐子上有一把紅泥小壺。他轉頭問女人:“是這把壺嗎?”
感覺女人沒聽到他說話,錢鳴多索性將爐子和壺一起端起來,走到裡屋,“是這個嗎?”
“是!”女人點了點頭。
錢鳴多想到屋外煎藥,他剛開啟門,就覺得刺骨的寒風瞬間颳了進來。
“我回我屋裡給你煎藥吧。”錢鳴多輕聲說:“外面風太大了,估計都點不著火。”
“就在堂屋裡煎吧!”女人虛弱地說道:“不礙的。”
“你不怕煎藥的味兒嗎?”
“不怕,喝都要喝的,不怕藥味兒。”
錢鳴多跳牆回去拿了點柴火,回到女人的堂屋,剛打著火鏈,就聽見女人說道:“櫃子裡有淨煤,沒有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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