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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別的事了吧?」他冷著臉對那男人說。

那男人輕輕地嘖了一聲,一臉悻悻對鬱千飛說道:「他可難哄了,你得……」

話才說到一半,顏暖慌忙打斷:「你有病吧,滾!」

對方料不到他會反應如此激烈,頓時愣住。

顏暖再次拉住了鬱千飛:「我們走。」

這一回,鬱千飛老老實實跟上了他的步伐。過了拐角,顏暖便放了手,腳下卻沒減速,低著頭沖得飛快。

他不敢看鬱千飛的表情,更怕他會問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就這麼一路出了小區來到大街上,顏暖終於意識到不太對勁。

鬱千飛過於沉默了,不合理。

他小心翼翼回過頭,驚訝地發現依舊緊跟在他身後的鬱千飛正板著臉。

顏暖心裡打鼓,想問他是不是猜到了什麼,又不敢。

鬱千飛與他對視後大步走到了他身旁,然後扭頭看向了另一側,嘟囔道:「怎麼回事啊,不是不跟人合租嗎,居然還有人有你家的鑰匙啊?」

語調陰陽怪氣的。

第10章 自作多情

顏暖也不知要如何解釋,抿緊了嘴唇,心中暗自著急。

「儲物室不是不能動嗎,」鬱千飛越說越來勁了,語調簡直像是電視裡最標準的反派人物,「既然你家只有一張床,那你總不能和那個男的天天睡在一張床上吧。」

哪怕知道他只是想要諷刺,可這些話語卻偏偏與事實有些許重合,顏暖心虛,一時不敢解釋。

卻不料鬱千飛竟已經替他想好了最完美的藉口:「難道是跟那個男人一起住太糟心了,才把我也一棒子打死了?」

顏暖眨巴了兩下眼睛。

他全程一言未發,鬱千飛已經確認了自己的猜想,擅自進入了下一輪議題:「這人到底怎麼得罪你了?」

顏暖張了張嘴,扭過頭去,偷偷嚥了口唾沫。

懸在半空的心終於能稍稍放下了。

他剛才差點就要解釋了,告訴鬱千飛自己並沒有跟方才的男人合住,對方只是和他一樣偶爾會過來。自己當初在醫院工作時常加班,下班時間不定,幾次讓人空等後,他才不情不願地給了對方備份鑰匙。

但現在,好像順著鬱千飛的話,假裝自己和那人只是毫無感情的合租室友也不錯。

他緊張地清了清嗓子,說道:「沒什麼,生活習慣上有矛盾,相處不了。」

「那我就更不理解了,」鬱千飛說,「我跟你沒矛盾啊!」

哪怕是在心虛狀態下,聽見這句話,顏暖依舊忍不住甩了他一眼。

這個酒鬼,怎麼好意思。

「那人真夠有病的,」鬱千飛搖著頭說道,「不一起租就算了唄,怎麼還沒完沒了整天跟著你,無不無聊啊,臉皮真厚。」

顏暖張嘴,深吸一口氣,耗盡全部意志力,才把幾乎脫口而出的吐槽給嚥了下去。

既然鬱千飛已經自己把自己給糊弄過去了,就別再提這一茬了吧。

鬱千飛有個毛病,胳膊肘過分往裡拐,幫親不幫理。

顏暖從小性格就不怎麼討人喜歡,偶爾和別的孩子鬧了矛盾,鬱千飛總是要打著「我來主持公道」的旗號來拉偏架,一本正經地說一堆胡話,誰要是得罪顏暖他就打誰,並且事後自詡公正。

方才那一出鬧劇,哪怕完全不知來龍去脈,他也預設肯定是對方有問題。

但現在,他還是不高興。

「他跟你處不來那是他的問題,」鬱千飛說,「你把我跟他一視同仁,這就過分了吧?我在你眼中和他一樣嗎?」

那當然是不一樣的,太不一樣了。

「這個話題晚點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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