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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樓下傳來他媽的聲音,“阿言?”
眼瞧著她有往樓上走的架勢,謝陸言餘光掃了一眼,臥室門還沒關。
他好煩,忍了幾秒,到底退了出來,起身坐在床邊eo了一會兒。
想摸根菸,但這會兒手頭沒煙。
只能乾熬。
大概又過了那麼個半分多鐘,餘韻差不多消褪,他才起身撿起地上的衣服,敷衍地衝著樓下吼了一聲。
“人沒死,等著。”
見他提上褲子要走,應寧立刻探過身子,用被單捂著胸口,一手揪住他凌亂的襯衫衣襬,可憐巴巴地望著他。
“那我怎麼辦呢?”
她微昂著下巴,脖子以下的吻痕幾乎遍佈全身,鎖骨周圍那點細嫩的膚肉尤為明顯。
珍珠要掉不掉的,在眼眶裡轉啊轉。
那模樣,甭提多可憐。
謝陸言好不容易才壓下去的那股邪火感覺又要蹭蹭往上躥。
可是他不知道,她是真怕的。
“別出去,她不會上來。”謝陸言別過頭不再看她,踩著拖鞋踢踢踏踏下了樓。
他從樓梯上走下來,邊走邊繫著襯衫的扣子,一整個心不在焉,還系歪了兩顆。
譚韻泠正站在客廳正中,不動聲色地抱肩打量他。
她胳膊挎一隻白色鱷魚皮的birk包,白金鑽石配件正好和她身上那件純色chanel高定套裝相搭配,頭髮高高盤起,每一根烏黑光亮的頭髮絲都精緻地挽在腦後。
渾身上下最矚目的便是她脖子上戴著的那條價值兩億的cartier全新[sur]naturel系列高珠,整條項鍊全部由鑽石鑲嵌而成,兩顆總重超過五十克拉的主石以水滴狀姿態優雅懸垂,映襯著胸口那片飽滿的肌膚聖白似雪。
不得不說,真金白銀保養出來的就是不一樣,謝陸言他媽儘管已經年近五十,但看上去也就和三十出頭的女人差不多。
她站在那裡,無需多言,周身散發出的那種高冷的睥睨一切的貴婦氣質,便足以令人膽顫。
謝陸言沒事人似地從她身邊走過,喊了聲媽。
兩個人簡直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不僅容貌驚人地相似,就連發怒時的口氣都如出一轍。
“雲姨呢?”
謝陸言開啟冰箱拿出一瓶冰鎮礦泉水,玻璃瓶的瓶身冰冰涼涼的,握在掌中恰似一股清泉流過,正好祛祛他內心的邪火。
他擰著瓶蓋敷衍道,“回老家了。”
雲姨是他媽請來照顧他的保姆,說白了就是安排在他身邊監視他的人,和他的司機譚叔一個性質,只不過譚叔被他策反了,雲姨倒是衷心,謝陸言嫌煩,隔三差五就要把人打發回老家一趟。
這事兒譚韻泠竟然不知道,“我沒準她離開,她就敢把你一個人扔下回老家?你自己在家吃什麼,喝什麼?”
“我準的,是我不讓她告訴你。”
謝陸言很煩,他嗓子都啞了,實在懶得說些有的沒的,這會兒剛一擰開瓶蓋就咕咚咕咚喝了兩口,“何況我又不是巨嬰,還不至於到生活無法自理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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