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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臺階主動和大家示好的。
他那個性子,能做到這一步,已經不容易了。
何況應寧知道,他才不是半吊子,他技術很好的,奶奶之所以那麼說,肯定是謝陸言的意思,他是想在牌桌上故意放放血,輸幾把給他們。
可是人家大哥大姐不領情,又怎麼辦呢?人家也沒錯,誰讓他之前那麼混蛋,現在自討苦吃罷了。
“沒事兒奶奶。”謝陸言淡定抽回自己的手,又恢復了往日那副生人勿擾的氣勢,他抬手掃了眼腕錶,“突然想起我還有個會兒,先走了奶奶。”
奶奶哎了聲。
“等等四少爺,先把藥喝了再走吧。”這時周嬸兒端著熱好的湯藥出來,遞給他。
謝陸言接過,他一邊喝,一邊用餘光偷偷看應寧,等他皺著眉頭喝完,又輕聲嘟囔一句,“好苦,也沒塊糖的。”
“有有有,在廚房,我去拿。”周嬸兒忙去了廚房。
應寧聽到了,其實她口袋裡有塊糖,正在猶豫著要不要給他,這時候謝崢湊過來看她手裡那本國家地理雜誌,繼續討論剛剛的話題。
“欸,妞妞,德國明斯特你去沒去過?我在那地騎了三天三夜的腳踏車。”
“哦……我……”應寧想著周嬸兒去拿糖了,也就沒再管他。
謝陸言的睫毛微微低垂,隱約間在輕微抖動著,他一個人孤獨地站在那,輕輕把碗放下,也沒等周嬸兒回來,便悄然離開了。
等他走後,應寧抬起頭,看著桌子的上那隻空碗,忽然有點心疼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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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謝陸言從奶奶家出來後也沒去公司,他讓譚叔給阿坤打了個電話。
那會兒天挺晚的,孟子坤正在工體喝酒,聽說他要過來,還挺意外,這是破天荒的頭一次啊,“怎麼想起來我這兒了?”
謝陸言也沒說什麼,到了也不說話,眼鏡摘下放到一邊,袖子挽到手肘,就開始喝酒。
一杯又一杯地往下灌,喝的臉色潮&039;紅,身上密密麻麻都是汗,連白襯衫都塌在後背上,緊貼著皮肉。
喝醉了,單手撐著太陽穴,倦懶地靠在沙發閉目養神,一動不動的。
還別說,真有點禁慾總裁那意思了,看著挺性感的。
這地他不常來,好多美女瞧他眼生,過去要撩他,被孟子坤全給轟走了。
問他怎麼了。
他說難受。
“哪難受啊?”
他閉著眼睛哼哼笑了兩聲,也不說話。
給人心裡瞧著這叫一個酸溜溜。
其實他不說孟子坤也知道他為什麼難受,就他那鐵石心腸的德行,還有誰能有本事讓他難受了?
孟子坤尋思好人做到底吧,轉天一早就晃盪著來了協和。
他也不給人醫生添麻煩,等應寧上午忙完,趁著中午吃飯的時候才舔著大臉湊了過去。
“真的,喝的哇哇吐,又什麼也吃不下,吐的都是胃酸,給難受的啊,可憐死了。”
孟子坤對天發誓,應寧低頭吃著涼皮,默默聽著。
“慘吶,打小就是個病秧子,這身子好不容易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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