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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下去吧。”
應寧攥緊手指,緊緊閉著眼睛,心臟撲通撲通。
謝陸言的雙手落在她肩膀,將她小心翼翼托起,打橫抱在懷中,往衛生間走去。
應寧始終維持著一個裝死的姿勢,胳膊垂下來,顯得很僵硬。
謝陸言走了幾步,突然腳步一頓,他回過頭又喊了聲雲姨。
似是帶著懇求,他第一次,用這種語氣對她道:“您能別告訴我媽嗎。”
-
衛生間內乾溼分離,推開玻璃門,謝陸言將她放在盥洗池的檯面上。
四周瀰漫著騰騰的水汽,溫度適宜且溫暖,謝陸言先是摘掉腕錶,放置一邊,隨後,他脫掉自己的外套,光著上身,接著為她解開那些半散的扣子。
應寧聳拉著腦袋,緊閉的睫毛連眨都沒有眨一下。
直至謝陸言撩開她髮絲,露出她光潔的脊背,毫無徵兆地在她雪白的蝴蝶骨上吻了吻。
應寧依偎在他肩頭,臉龐緊貼著他肩膀,身體不由自主地抖動著,幾乎羞紅了臉。
謝陸言在她耳邊低笑:“別裝了。”
應寧不搭理,繼續裝死。
謝陸言也沒拆穿她,隨後抱著她進了浴缸。
水溫正好,應寧整個身子泡在溫水裡,似乎還聞到了一股胡椒薄荷精油的味道。
聞起來醒腦舒爽,不知是不是那個阿姨特地放的,她知道這種精油是專門用來醒酒的。
熱水實在太舒服,應寧雙手趴在浴缸邊緣,閉著眼睛,不知不覺間緊繃的神經開始放鬆下來。
謝陸言半蹲在浴缸邊,動作很溫柔地為她擦背。
泡沫暈開在手中,從她的脖子輕輕打轉一路滑至腰間。
雲姨在門外要他要不要幫忙。
他回不用,“我自己來就行。”
雲姨想,這還是少爺第一次照顧人呢。
水汽嫋嫋間,應寧臉頰紅暈,似乎越來越享受。
謝陸言不厭其煩地為她擦著身子。
倒是他的姿勢有些累,沒一會兒胸膛就泌滿細密的汗珠。
應寧不睜開眼,也是怕自己對著身後那具白晃晃的身子,寬肩窄臀的,怕自己把持不住。
迷迷糊糊間,感覺到背後那隻手滑溜溜地在她身上游走,從後面滑到前面,趁著打泡沫的功夫,吃了她不少便宜。
不過她也有察覺到,他的指尖在她頸部後方,枕骨下方的風池穴按揉,這個穴位是專門緩解酒後頭疼和頸部不適的。
她小的時候,特地教過他一次人體穴點陣圖,並囑咐他牢記,那張圖是他爺爺憑藉半生行醫經驗親手繪製的,涵蓋了日常生活中常見的病症。
“萬一你哪天有個頭疼腦熱的,可以自己給自己按摩。”她當時如此說。
他卻總是嫌煩說記不住,“有你在我身邊,我為什麼要記那些?”小時候他總是這樣認為,覺得她永遠不會和他分開的。
他甚至盯著她的眼睛一定要問個究竟,“妞妞,你會和我分開嗎?”
應寧總說不會不會,“可是如果哪天我不舒服了,需要你幫我按摩怎麼辦?”
謝陸言一聽,立刻捧著穴點陣圖背了起來。他聰明,記憶力又好,幾乎一次就背會了。後來還總和應寧搶著給奶奶按摩,非要炫耀一下自己的技術,那時候奶奶身子骨還硬朗著呢,經常被他按的直哎喲。
想到這兒,應寧的嘴角不知不覺間向上揚起。謝陸言捧起她的頭髮,一縷縷梳理著,他將洗髮露輕柔塗抹在她的髮尾,揉搓著,這是他第一次為女人洗頭髮。
一縷一縷,繞顫指尖,是他夢中才有的纏綿。
他輕輕笑了,“你知道我為什麼恨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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