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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陸言剛剛看得津津有味的就是這本書,他甚至還用《聊齋志異》做了個封皮來偽裝。
真是個人才啊。
謝陸言挑眉看著她,眼中滿是戲謔。
應寧平靜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接過書,利落乾脆地說道:“可以。”
說完,她便拿起筆,開始一筆一畫地抄寫起來。
她沒有絲毫的害羞或扭捏,抄寫時安靜又專注,謝陸言原本以為她會臉紅耳赤,會奪門而出,會眼淚汪汪,會暴躁跳腳,會大罵他流氓混蛋。
但出乎他的意料,她就那麼安靜地坐在臺燈下,認認真真地寫著。她的字型是娟秀的小楷,一筆一劃都端端正正,一如此刻在書桌前挺直脊背的她自己。
她邊寫邊說道:“你要是困了就去睡吧,不用監督我,我不會偷懶的,不過等我寫完可能很晚了,面都該涼了,你空著肚子睡覺會不舒服,不如就先吃了吧。反正我一定會寫完的。”
謝陸言的目光逐漸沉了下來。
他垂在椅子下的手指不自覺地緊了緊,晦澀的視線從她的嘴唇、鎖骨、胸部、手指一一劃過,最後落到那碗麵上。
不知為何,他的肚子竟然叫了一下。
他不可思議地看向她,想起了第一次見到她時,陽光下她吃著香噴噴的炸醬麵的情景。
三個小時過去後,應寧終於寫完了,她放下筆,揉了揉手腕,抬頭對著謝陸言甜甜一笑:“該你兌現承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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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春的香山還未開花,只有松柏間透露著淡淡綠意。此時纜車還未正式開始運營,然而前來爬山的遊客卻已絡繹不絕。
應寧為了今天的爬山,特地倒了個夜班,和謝陸言約好在奶奶家碰頭。
奶奶知道兩個孩子今天要去爬山,叫王伯準備了一頓豐富的早餐,小籠包、餛飩、豆腐腦、油餅、炸糕……應有盡有,應寧吃的超級滿足,但謝陸言就只喝了碗豆汁,應寧臨走時強塞給他半片全麥麵包,義正言辭道:“怕你猝死。”
可惜謝陸言隨手就扔在了一邊。
路上,謝陸言親自駕車,今天他換了輛路虎。應寧因為早上匆忙,頭髮還沒來得及梳理,只簡單地紮了個丸子頭。
兩人一路上話並不多,畢竟這只是一次賭約,又不是真正的約會。但好在他們兩個還都挺有契約精神,首先他們都換上了運動服,就都挺像那麼回事,不敷衍。
就是今天這運動服好像有點撞衫了,像情侶裝。
一大早就開始堵車。謝陸言懶洋洋地扶著方向盤,好像在沒話找話,“你說我要是真猝死了怎麼辦?”
應寧聽後無情道:“那你剛剛就該多吃一點,萬一你真的猝死了,我也沒辦法。”
“你不是醫生嗎?都不搶救一下的?”綠燈亮了,謝陸言啟動車子,眼神看向後視鏡,踩下油門的同時,目光不自覺地落在應寧的丸子頭上。
毛茸茸的,像只蠢萌小貓,謝陸言有片刻恍惚,想到了雪球。
他嘴角扯了下,譴責她,“這麼不負責任。”
應寧:“……”
大概一個半小時的車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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