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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來,語氣閒閒的,帶著幾分不正經,“心臟確實有點不舒服,要不試試?”
“荒郊野外,也算有情趣。”謝陸言抬起眸子,壞笑朝她勾了勾唇角,說了句特別欠抽的話,“野合樂趣多。”
說罷便閉上眼,笑的幾分促狹。
應寧真的懶得理他。
轉身要走,手腕卻被他從背後突然握住,很緊。
下一秒,整個人向後踉蹌兩步,就被他帶到了冰冷的石椅前,強迫她坐下。
和他緊緊挨著。
謝陸言始終閉著眼,應寧的手心滑滑的,從他寬大的手中抽出,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隨後她將雙膝合攏,規規矩矩坐好,把他的胳膊搭在她的大腿上,靜音心來,給他號脈。
風吹過鬆柏,陽光斑駁灑落,兩個人安安靜靜坐在長椅上,周圍的世界彷彿都凝固了。
唯剩他們彼此的心跳和呼吸聲在交織。
應寧的眼眶逐漸溼潤了,她心好亂,好亂好亂,她沒有辦法再號下去,而是緊緊握著了他的手,發著抖。
“為什麼這麼糟蹋自己。”
那年她走後,聽說他被他媽帶走治病了,也聽說他治好了,可為什麼現在卻又變成了這樣。
比剛認識他的時候還要糟糕。
應寧想要抽手,卻被他一把反握住,緊緊不讓她掙脫。
“我來告訴你為什麼。”
他回過頭來,凝視她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說道:“為了讓你後悔拋棄我,為了讓你內疚離開我,為了讓你——”
他卡在喉頭,再也說不出,眼尾的紅痕越來越明顯,恨意和愛意混合交織,如狂風暴雨般在他的眼眸中洶湧澎湃。
應寧的眼淚卻嘩嘩落了下來。
僵持間,忽然有人跑了上來。
“言哥。”那人在謝陸言身邊停下。
來的是謝陸言的一個手下,叫大力。
除了是人前風光無兩的謝總,謝陸言還有另一個深藏不露的身份。
那個身份不能見光,連譚叔和他貼身秘書都一無所知。
所以大力每次來見他,都會刻意選擇避開人群的地方,儘量不在公眾場合露面。
大力雖然是個糙老爺們,但至今也沒正兒八經談過戀愛,說到底還是個“純情大男孩”,他跟在謝陸言身邊四五年了,什麼形形色色的女人沒見過?那些想要勾引言哥的妖豔賤貨,言哥向來看都不看一眼。
可這會兒在他的視角里,言哥竟然跟一個女人含情脈脈地手拉著手。我去,什麼情況啊?
大力臉一紅,知道自己不該看,立馬背過了身去。
應寧看到外人在,使出全力抽回手,同樣背過身擦眼淚。
謝陸言默了會兒,讓自己冷靜下來,沒再管她,他理了理袖口,回頭。
語氣已經聽不出任何異常,“說。”
大力立刻轉過身彙報:“司機找到了,但是一直不吐口,什麼也問不出來。”
隨後遞給謝陸言一張照片。
“一直在廣州隱居,換了個新名字,前幾年結婚了,還生了倆娃,看著挺幸福的。”照片上就是司機一家四口的全家福。
謝陸言盯著照片,目光從那一家人的身上一一劃過,眼神逐漸變陰變冷,司機懷裡抱著個小女孩,扎著雙馬尾,大眼睛,胖乎乎的,模樣嬌俏又可愛。
謝陸言盯著看了好一會兒,冷笑一聲說道:“是呀,真幸福呢。”
“不吐口是麼。”他點了根菸,夾在指尖,火星燃起的時候,他像撣菸灰似的在小女孩身上隨意撣了兩下。
隨後將照片像丟垃圾一樣扔回大力身上。
大力立刻懂了,收好照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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