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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對水運有明令,徐文年私收賄賂,欺上瞞下,利用自責之便與地方官員勾結,私讓番商下貨,令得聖上震怒,下令嚴刑拷問,誓要揪出所有牽涉的官員。
極刑之下,徐文年交代了所有牽扯其中的官員。
葉忱從金鑾殿出來,沿著漢白玉鋪成的步道一路走過金水橋。
楊秉屹正候在馬車旁,看到葉忱過來,立刻打起簾子問:“大人可是回府。”
葉忱道:“今日不是陸淮年的壽宴麼?去陸府。”
陸府外車填馬隘,府上管事認出葉忱的馬車,立刻上前相迎。
“見過葉大人。”管事躬了躬身,接著半直起腰道:“老爺特地命我在此等候大人。”
葉忱笑說:“走吧。”
陸承淮與張冕在內幾個都察院官員在花廳談話,座下的官員看到葉忱紛紛拱手。
“葉大人來了。”
葉忱面帶微笑走進去,“我來遲了。”
他駐足在廳堂中,示意楊秉屹奉上賀禮,朝著上座的陸承淮笑道:“一點薄禮,恭祝老師春秋不老,福壽延綿。”
陸承淮笑回:“你有心了,快坐。”
他讓人給葉忱上茶。
葉忱轉身坐到太師椅上,接過茶盞低眸品茶,陸承淮對管事道:“你帶各位大人先去宴上落座。”
官員起身陸續走出花廳。
陸承淮含笑道:“皇上對市舶司一案極為重視,你頭頂壓力,連日都不曾回府,今日還要專程趕來老夫這裡,老夫心甚慰啊。”
葉忱手拈著杯蓋,慢條斯理的颳去水面的浮茶,少傾,他將杯蓋壓下,玉瓷相碰發出清脆的鳴響。
陸承淮皺了皺眉,葉忱已經抬起目光,笑意不改的看著他,“讓老師費神,是有些棘手,徐文年嘴硬。”
葉忱唇邊的弧度深了幾分,“不過老師也知道,再硬的骨頭也怕斧鑿,已經招了。”
陸承淮臉色登時難看至極。
眼裡暗藏的怒火快速變換,朗聲笑道:“那就好,已經開宴了,我們過去吧。”
葉忱輕掀衣襬,站起身客氣的說:“老師先請。”
兩人先後走出花廳,管事迎面快走過來,附在陸承淮耳邊低聲說話,陸承淮聽後朝葉忱一笑:“我還有些事,晚一步再來。”
葉忱微笑頷首,轉身走下石階。
隨著夜色漸深,壽宴也散去,葉忱坐上馬車離開陸府。
楊秉屹一路將馬車駕到吉涼河邊,拉韁停馬,“大人,到了。”
葉忱撩開布簾從馬車上下來,踩著橋邊的踏步階彎腰進了一艘烏篷船。
薄霧遮著月色,蓋著桐油布的烏篷船晃了晃,隨即恢復平靜,無聲無息的停在岸邊。
一炷香過去,有人從河對街快走過來,那人走進船內的同時,楊秉屹用竹竿抵住河沿,將船隻撐遠至河中心。
烏篷船頂低壓,來人躬著腰朝坐在裡面的葉忱行禮,“下官見過大人。”
葉忱笑抬起手,“張大人不必多禮,請坐。”
對面的人抬起視線,正是張冕。
張冕走到案几前的位置坐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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