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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貴。”
這般一說,不僅是溫簪月不解,連謝卿琬都挑起了眉,想看看這妙雲和尚到底賣得是什麼關子。
謝卿琬爽快地伸出了手:“您看吧,只不過我自己的手,我看了這麼多年了,也沒有看出什麼不一樣的地方來。”
溫簪月也有些好奇地湊了上去。
只有妙雲,一連正色,叫謝卿琬坐下,然後他坐在桌子的另一端,仔細地為她看起了手相。
像是在研究什麼稀罕物一樣,妙雲足足看了半刻鐘。
在謝卿琬以為他什麼也看不出來之際,他突然站起身,朝謝卿琬作了一個揖,肅然道:“施主您未來的身份,貴盛無比。”
然後迅速補充了一句:“您的子女更是貴不可言,較之於您,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此話一出,幾個人都愣住了。
面色最微妙的是溫簪月,謝卿琬如今已是公主,再貴能貴到哪裡去?難道以後謝玦登極,會加封她為有實權,有封地,食邑十萬戶的鎮國長公主不成?
還要她未來的子女,比她的身份還要尊崇,除了立下赫赫功勳,被特賜為異姓王,執掌朝政,權勢滔天,溫簪月想不出來還有別的可能。
從前,她只以為謝玦雖寵愛這個妹妹,但也不過是養貓養狗般地寵愛,最多隻是在吃穿用度之上不苛待她,若真要給些實打實的權力好處,以謝玦不容任何人來干涉他的事這點上來看,應是不會讓謝卿琬染指這些。
可今日一過,她就要重新思量這些想法了,也決定她以後是否要用更加謹慎的態度來對待謝卿琬。
若謝玦真對謝卿琬這般重視,只要她討好好謝卿琬,豈不是就勝券在握了?
一下子,溫簪月看謝卿琬的目光都有些不同了。
謝卿琬愣神的時間最久,等她反應過來,手心已出了一層薄汗。
她差點以為自己懷孕的事,被眼前的妙雲看了出來。
現下雖解了這層誤會,卻並沒有令她的心徹底安靜下來。
她開始不住地想,這位妙雲師父話中到底是何意思?
她的孩子,那不出意外,指得是肚子裡的這個孩子?
謝卿琬心緒浮沉,一時間面色變化,精彩極了。
她如今已是公主,再往上能去哪裡?謝卿琬有些不敢想了。
這要是傳出去,多少有些大逆不道。
謝卿琬正欲叮囑妙雲千萬別將這件事對其他人說出去,風一吹,身邊突然飄下來某件東西。
她低頭去看,還沒看出是什麼,就見溫簪月面色一變,忙蹲下去撿:“啊,這不是我的紙筒嗎?”
這紙筒是竹子外殼做的,雖祈願之人並不求這紙筒在樹上掛個天長地久,但這般快速掉下來的,真的有些少見了。
紙筒摔在地上,最外面的都碎了,可憐兮兮的樣子,被溫簪月一片片撿起來。
看到這幅場景,謝卿琬反倒突然釋然了,說不定,這妙雲和尚說的準確率也不算高呢?
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溫簪月一下子沒了心情,她眼中似乎飄著點淚花,咬著唇不說話,手中緊緊握著碎掉的竹筒。
謝卿琬安慰了句:“不如溫小姐再去寫一份吧。”
最後溫簪月又重新去寫了一份,只是繼續遊覽的氣氛是沒了,謝卿琬趁勢提出告別,兩人就此別過。
……
謝玦好不容易才整理好了自清晨醒來以後亂糟糟的思緒,方伏案在前,看了一會兒摺子,就有人過來稟報,將謝卿琬方才的行程報給了他。
“求姻緣?”他的眉緊緊的蹙了起來,面色忽然變得很淡,放下筆,在案邊敲了敲:“去將公主寫的東西呈上來,讓孤看看。”
他倒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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