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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起東西來顯然是不管不顧的,謝玦也只得無奈搖頭,拿起一柄摺扇幫她把湯扇溫些。

這湯熬得鮮,謝卿琬喝完後,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角,謝玦見著她愜意的樣子,又摸了摸她的手,果然不再如方才那般發涼。

謝卿琬自小有些體寒的小毛病,這麼多年來,也是謝玦一點點看顧過來的,唯恐她又受了寒。

反倒是謝卿琬本人,顯得不拘小節一點。

補湯有些撐得慌,謝卿琬一時就不太想動了,摸著小腹,只覺肚子暖暖的,乾脆就靠在了背後的軟靠之上。

兩人此時坐在窗臺邊,窗外開始下著綿綿細雨,一時也不適合出去,謝玦略一思索,叫人拿來了棋盤,邀謝卿琬對弈起來。

其實論棋藝,謝卿琬遠不是謝玦的對手,但謝玦與她下棋,與旁人下棋卻又是全然不同的兩種風格。

與其他人下棋時,謝玦可不會留什麼情面,常常在短短几十子之間,就如秋風掃落葉一般,將對方殺得片甲不留。

與謝卿琬下棋時,則是帶著半引導半教學的性質,進退有度,胸有丘壑,不疾不徐。

既不讓棋局過分一面倒,也不會刻意讓她輕鬆贏下。

因此,謝卿琬最喜歡和皇兄一起下棋了,在所有人中,與皇兄一起下棋是體驗感最好的時候,他總是無時不刻照顧她的體驗。

這廂,謝玦早已落下黑棋,謝卿琬卻還手執白子,苦著臉思索。

而謝玦並沒有繼續凝視棋盤,而是靜靜端詳著她思索的面容,恬靜而悠然。

彷彿她的臉,比棋盤上覆雜的棋局,更有可探究性一般。

所以,謝玦沒有放過謝卿琬面上任何一絲表情的變化,當她的眉心輕輕蹙起時,他亦是很快發覺。

最初,他以為她是為棋局所頭疼,故而蹙眉,但當他目光下移,見她伸手捂著胸時,才發覺好像是她的身體不適。

謝玦的眉亦跟著一同顰了起來,將手中棋子鐺地放下,微微傾身:“怎麼了,身子不舒服?”

胸口不舒服,可是件大事,畢竟心臟肺腑都在那一塊。

謝卿琬臉色有些發白,卻只是搖著頭:“只是胸口有些悶,現在好多了,我沒事。”

謝卿琬此刻慌張得不得了,方才她嘴饞,將那補湯一點不剩地喝完了,卻忘了這老母雞燉人參湯最是下奶之物。

這不,喝完沒多久,她就感覺胸部發熱發痛,漲得不行。

雖然初春衣衫算不上輕薄,但若是這奶水溢位來,遲早都會沾溼衣裳。

謝卿琬棋也顧不上下了,站起身來,便準備先行告退。

只是腳方邁出一步,手就被皇兄握住了:“琬琬,你有事瞞著我。”

謝玦聲音沉沉,口氣端得是不容置疑。

而謝卿琬,心中急得不行,一邊含含糊糊說:“皇兄,我真的沒事。”

一邊便準備繞開謝玦,拔腿就跑。

可惜,謝玦的動作比她更快一步,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化作一堵牆,牢牢地擋在她的身前。

謝卿琬猝不及防,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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