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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之氣會越發嚴重,每月都會腹痛六日,期間如同歷經酷刑,擺脫不得。”
謝玦的心剝落了一塊,掉在了地上,月月都如此,她如何能承受得了。
似想起什麼,顧應昭突然補充了一句:“過去一年,公主卻是沒發過病。”
是了,自小以來,每逢信期,她總是嬌氣地依賴在他的懷裡,叫他哄著她,還非要他用手暖著她柔軟的小腹。
唯獨去年,她卻好生生的,沒有疼過。
彼時他還慶幸她終於不用再被折磨,如今回頭想來,卻是……
謝玦想起過去一年發生了什麼,忽然抿唇不語了。
以那些夢發生的頻率,她獲得的陽氣應是很旺盛,也難怪她沒有疼過……
……
謝玦的腳就像生了根一樣,立在原地,牢牢不動。
他的人被硬生生分裂成了兩半,對於某些想法,一半是嚴厲的阻止,一半是急切的催促。
有個聲音告訴他,你怎麼可以擅作主張,用這種方式為她治療,另一個聲音卻對他說,她或許亦是願意的。
第一個聲音又對他說,你只是想借這個機會實現自己不敢承認的私慾,再如何也不能做如此越線之事,另一個聲音卻冷笑一聲,質問他:你難道想眼睜睜看著她受折磨嗎?
那個聲音聲聲逼問:謝玦,事到如今,你在逃避什麼?當做的不當做的,不都已盡數做過了麼?如今這般惺惺作態,倒真是可笑。
謝玦再度踏入謝卿琬的寢房之時,天色已經徹底暗沉了下來,烏壓壓的雲在天上堆積著,隱有紫光在其中閃動,彷彿隨時要來一場傾盆大雨。
他的神色亦如這天色一般隱忍,壓抑著沉沉暗色,弦被拉到了極致,隨時處在繃斷的邊緣。
窗欞並未全關,有風自外灌入,吹起謝玦的足邊的長袍,亦吹起謝卿琬床前的紗幔。
謝玦的目光透過那時而飄起的紗幔產生的空隙,看見了如今依舊躺在床上的謝卿琬。
她那般安靜地待在那裡,雙唇的血色似乎更淡了些,原本用齒輕輕咬著唇,如今竟也像脫力般地微微張著。
額頭上的碎髮則已被汗水徹底浸透,溼噠噠地黏在那裡,謝玦瞧她乾枯的唇瓣,倒有些擔心謝卿琬脫水了。
他從旁倒來一杯水,緩步至她的榻前,以指尖輕輕按住她的下頜,另一隻手半扶起她的肩背,似乎喂她喝兩口水。
可是沒有用,謝卿琬如今就像是疼得失去意識了一般,任憑他怎麼喂,她的唇也是那般虛虛張著,一動不動,牙關和喉嚨卻是緊緊的,如何也喂不進去。
謝玦用餘光掃了掃謝卿琬目前的情況,一咬牙,對她的擔憂和關切到底最終還是戰勝了其他顧忌。
他仰頭徑直灌下一口水,喉結滾動,有水珠順著他好看的下頜線滴落,一向肅整的謝玦卻顧不上擦,眼一閉,心一狠,直直地低頭向前,頭一次主動地——吻上了她的唇。
謝玦的心臟幾欲停跳,一股強烈的背德感以及僵硬感迅速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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