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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她伸出手來。
謝卿琬艱難地嚥了咽口水,退無可退,只能也顫著手抬起來。
她將手繞在了繩子的另一端,從他的手心拉出繩子來,擺出了一個最基本的動作。
很快,皇兄便再度伸手,從她的兩手之間,翻出新的花來。
做這些事的時候,皇兄手腕上的那道紅痕若隱若現,謝卿琬儘量讓自己不去看,卻還是在翻花繩的過程中不小心以目光觸碰到,她一時有些口乾舌燥。
出神之際,不小心輕碰到了皇兄的掌心,激得謝卿琬一個激靈,猛地收回手來,因此弄亂了方才翻好的花繩。
再回去翻的時候,卻思路凝澀,不知其所了。
看到了她方才那般有些失態的情態之後,謝玦將目光緩緩投過來,盯著她看了半晌,才道:“琬琬,你這是怎麼了?”
此時的謝卿琬也定下心神,拿起旁邊的杯盞,咕嚕咕嚕就灌下一大口水,眨著眼:“我無事。”
她輕輕地垂下眼睫:“就是時間太長,有些忘了。”
她這句話說的有些心不在焉,謝玦看著她唇邊掛著的胡亂的水珠,更是看出了她不安的心緒,以及……她撒了謊。
但他什麼都沒說,只是拿起手帕,輕輕抬手,在她的唇角細細擦拭,拂去水珠。
擦拭的間隙裡,他看見她的眼睫末端都在輕輕抖動,欲放下的手,又重新放在了她的背脊之上。
謝玦不輕不重地以指腹撫了一下,意味不明道:“琬琬,你看上去有些緊張。”
話音剛落,他就感覺到,她的背脊也開始顫動了。
“沒關係。”謝玦寬容地說道,“我可以慢慢教你,今日有的是時間,總能讓你再度憶起。”
……
皇兄總是很有時間,謝卿琬想,無論是白天,還是夜裡,他也總是這般地有耐心,直到,他教會他想要她學會的一切。
她倒寧可他對她不耐煩些,也好過,這般漫長的折磨。
……
謝卿琬看著被胡亂繞在皇兄手上,結成一團的花繩,急得額頭都溢位了汗。
她伸手上去左扯右扯,卻還是不得章法,反而越扯越亂,眼看著就要將皇兄的手綁在裡面了。
她莫名想起了昨夜時的情景,那時,她也是對著一根長繩犯了難,不知從何處下手,感覺智商變成了負數。
謝卿琬小心翼翼抬起頭,見皇兄面上並無不耐之意,才微微鬆了口氣。
她的語意裡帶著些可見的焦慮:“皇兄,這可怎麼辦啊,我是解不開了,你怎麼脫出手來?”
謝玦聞言,低下了頭,他是沒有想到,光玩花繩,自己也能被縛住。
她這架勢,倒與昨夜顧應昭蹩腳的手法很像。
謝玦淡定道:“無事,你去尋把剪子來。”
也難怪昨夜夢裡的她,被他教了半晌,也還是系成那樣,到了後半夜,根本不需他用力,那繩子便可自然地鬆開。
而現實中的她,倒是反過來了,繫了個死結。
這般想來,這他自己生造出來的夢境,倒是很符合現實中對應人物的秉性。
但,這又有什麼辦法,自己的妹妹,總要自己來教,便是在旁人眼裡,她再是如何愚笨,他也不能如此想她。
他得慢慢地,一點一滴教會她所有,直到她慢慢長大。
便是系錯了,捆的也是他,容不得任何人來說。
……
謝卿琬去拿剪子的過程中,順路去了一趟淨房。
褪下衣褲的時候,卻沒有在褻褲上看到任何痕跡,她不由得蹙了蹙眉。
按照日子推算,前幾日就該來葵水了,可這月,卻來得格外晚,以至於到了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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