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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有地位,你與溫家小姐關係近一些,也有利無弊。”
謝卿琬失笑,想著柔妃或許對溫庭安還不死心,不過也不能這麼說,柔妃顯然是走的多線齊釣魚的路徑,主打一個為求穩妥,多多益善。
“剛好我近日也需要你為我去普濟寺做一件事,替我為一位故人上一柱香。”柔妃緩緩道來。
謝卿琬有些訝異:“是您之前每次去寺裡拜祭的那位故人嗎?”
她想起幼時,只要尋到出宮的機會,柔妃一定會去普濟寺做做法場,若是去不了,年節時也會託人捐些香油錢。
只是母妃一直沒與她說過,那位故人到底是誰。
柔妃點了點頭:“正是。”
謝卿琬看著柔妃臉上一閃而過的悵惘表情,生平第一次主動探究起了那位故人的身份:“母妃,或許我可以知道,那個人是誰嗎,是你的親人,還是恩人?”
若不是以上之人,怕也不會如此隆重上心。
柔妃轉過目光,看著謝卿琬,幽幽一嘆:“應該都算吧。”
“所以,琬兒,這次還得拜託你了。”
接到了如此重擔,此次普濟寺之行,看來是不去都不行了。
謝卿琬應道:“還請母妃放心,我一定辦得妥當。”
……
走之前,謝卿琬去尋了一次顧太醫,結果和前幾次的經歷一樣,顧應昭說自己忙,無法與她相見。
謝卿琬只好打道回府,卻在走入一個幽僻的竹林間時,遇見了從身後追上來的青箬,她氣喘吁吁,看起來像是一路跑過來的。
還沒等謝卿琬問她為何這麼急,青箬就說了起來:“公主,這幾次並非顧師父有意不見你,而是不得不這樣做哇。”
謝卿琬轉過身子,微微挑了挑眉。
先前還不完全確定,想著他或許是真忙,此時知道他是故意避著她了,她倒要看看,顧應昭有什麼不得了的理由。
他這般行徑,搞得像他們二人之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般。
青箬見謝青琬停了下來,趕緊將手上的一張疊好的紙條交給她:“您看看吧,這是我師父剛剛聽說您過來以後親手寫的,您疑惑的東西,應當都寫在這上面了。”
謝卿琬開啟紙條,映入眼簾的是——
“公主,臣並非有意不見你,只是臣懷疑殿下已經對我二人之間過近的往來起了疑,所以為了安全起見,近來我們還是別正大光明地見面了。”
“如果您還需要安胎藥,臣將藥方寫給您,您可以託人去京中的藥房抓取,便不從臣這裡走藥材了,以免太子殿下疑慮。”
謝卿琬微微一頓,翻開紙條的最後一折,赫然就是顧應昭留給她的安胎藥的方子。
她收回目光,將紙條握在了掌心裡,抬首對青箬笑了笑:“顧太醫的為難之處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訴他,就說謝謝他的方子,其他的我自己來就好了。”
青箬應了一聲,隨即轉身回去覆命了。
而謝卿琬看著她逐漸變小的背影,站在原地,沉思了好一會兒。
去京中抓藥,去哪兒會比較安全呢,要不一個鋪子各抓一兩味,最後再組合到一起。
最後,她搖了搖頭,這樣看上去也太異常了,一旦被皇兄知道,只怕他會起了疑心,深究一番。
……
謝玦來到普濟寺後,沐浴齋戒,於一處幽靜的禪室附近起臥作息。
此處屬於普濟寺內部接待貴客之所,與香客眾多的寺廟正殿那邊天然分隔,除了內部的高階僧侶,少有人來附近。
每日醒來耳邊便是悠悠的鐘鳴聲,似有似無遠處飄來的誦經聲,吃著清淡的飯菜,穿著素淨的衣袍,不得不說,的確很能平復浮躁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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