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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好自己就行。”

徐司前沒再說話，他哪裡捨得？他想做她盔甲，包裹她堅硬的殼。

車子停在路邊，兩人進去找紅衣老闆。

郝洋翻看登記本，根據租賃時間，找到了那張資訊表。

租車人名叫宋超，資訊欄裡填寫著詳細的身份證號碼和手機號。

凌霜算過年齡，宋超剛好26歲，和死者年齡吻合。

她試著撥打那串電話號碼，歸屬地顯示為肅城，再結合身份證資訊，基本可以確定死者是肅城人且長期定居肅城。

凌霜讓同事從系統裡，調取出宋超的家庭住址，接著和徐司前一同前往。

宋超與父母同住，未婚，家中有一個表妹，他不久前剛和女朋友分手。

10月3日，宋超出門旅遊，之後便遲遲未歸。

凌霜詢問清楚基本資訊後，表明此行來意：“我們在南城發現一具無頭男屍體，身高著裝都和宋超接近？”

宋超父母無論如何不信兒子死了。

“我兒子昨天晚上還和我聊天的，”宋超母親說話間，開啟微信對話方塊，遞給凌霜看，“這不是我兒子麼，怎麼可能死了？他還給我發過照片……”

“手機在兇手那裡。”徐司前冷聲打斷道。

“怎麼可能？”女人依舊不信。

凌霜說：“他給你發的都是文字訊息。”

女人一聽，立刻往上翻——

從10月6號開始，兒子給她發的訊息全部都是文字內容，一條語音也沒有。

確實有些奇怪，他兒子不太喜歡打字。

“回撥電話試試。”徐司前說。

電話撥過去，對方無人接聽。

女人有突然點心慌，她朝樓上大喊：“安安。”

閣樓裡走下來一個白白淨淨的女孩子，身材纖細，看上去有幾分病態。

“舅媽……”女孩聲音很低，這就是那個表妹。

“你表哥這兩天和你聯絡了嗎？”女人問。

女孩點頭說：“有啊，他昨天給我發過資訊。”

女孩把手機開啟，情況幾乎和宋超母親一模一樣，她每天都能收到“宋超”發來的各種訊息。

女人這下徹底繃不住了，急得發抖：“完了，你哥好像真出事了。”

女孩小聲抬頭詢問凌霜：“我表哥他怎麼了？”

凌霜開啟相簿調出一張相片，遞給女孩，問：“這是你表哥的衣服嗎？”

女孩先是驚嚇，接著點頭說：“他喜歡同樣的衣服買兩件，家裡還有一樣的。”

晚上，宋超家人隨凌霜去往南城做dna對比，基因對比結果和凌霜推測一致——

無頭屍體就是宋超。

死者身份確定，案子就好調查許多。

透過排查航空公司旅客資訊，警方發現宋超在10月3日早上乘坐飛機前往了著名的海岸城市：臺城。

凌霜對照屍檢報告得出結論：宋超在臺城停留幾日後，也就是10月6日被人殺害，之後拋屍大海。

案發地很可能就在臺城某海域，這一點和海洋專家給的資料基本一致。這些天海面起了颱風，宋超的屍體被海水帶到了南城。

但是，凌霜的疑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