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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怕我在車裡弄你?”

“沒有。”梁佑寧緊咬著嘴唇,有些抗拒。

他強硬將她扯過來摁在腿上。

“睡覺。”男人開口命令。

他身上有一絲寡淡的煙味,還有一絲清冽的植物氣息,並不讓人生厭,梁佑寧的心臟在亂七八糟地跳動著。

真的有什麼在潛移默化中變了味。

她不想應付他,也不敢應付他,索性閉上眼睛,佯裝睡覺。

車子開出去一段路,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的耳朵。

半晌,他嘆氣道:“梁佑寧,我想把所有壞事往你身上做,但就是下不去手,可惡,我竟然想……想喜歡你。”

梁佑寧沒應聲,睫毛顫動著,心臟因為他這句話亂跳一通。她驚詫地發現,她不討厭。

梁軼之知道她沒睡著,也沒拆穿她。

她太純潔了,和她相比,他總是顯得骯髒扭曲,像陰溝裡的老鼠。

父親把她放在他身邊長大,似乎就是在養一個對照組。

他無數次想要碾碎她,又次次心慈手軟,甚至百般溺愛。

他現在有點恨父親,恨這不得不應對這屬於他的人生軌跡。

他生下來,就註定是為惡誕生的。天生惡鬼,從血液裡開始骯髒發臭。

車子壓到一塊石頭,女孩臉頰上的軟肉蹭在他手背上。

很微妙的感覺,彷彿一束聖潔的光照進他心裡。

梁軼之忽然開口:“梁佑寧,你要是想走,到前面一個路口,我停車放你走。”

到下一個路口,他果真讓司機把車停了下來。

梁佑寧很想逃跑,可是沒動,她很矛盾,她恨梁軼之天天關著她,卻又覺得他是她的家人。

梁軼之撫摸著她的臉頰,低沉道:“如果不走,你就永遠別走了。因為我會囚禁你,一直到死。”

趙小光接到凌霜電話,不久便帶著人和警犬到達現場,聞過屍體後,警犬在訓導員的帶領開始大面積搜尋。

雖然下過雨,但因為時間過去不久,警犬搜尋的速度並不慢。

沿著河岸走了幾公里,警犬相繼有了發現。

凌霜戴著手套,將警犬拱過的泥土取樣裝進物證袋。

那隻叫財財的警犬又在河邊找到一串鑰匙。

凌霜將鑰匙裝進另一個物證袋。

秦蕭的解剖工作是在南鄉縣城完成的。

老舊的設施,絲毫沒有影響他的專業水平。

南鄉縣新來的法醫,跟著他做記錄,秦蕭每操作一步都會停下來仔細講解給他聽。

他語速不快,講解細緻,那名法醫學習得也認真。

翻動屍體時,秦蕭問:“你覺得我剛剛漏了什麼?”

那法醫有些錯愕地看著他問:“什麼?”

“看死者的衣服。”秦蕭提醒道。

“有……血跡。”新法醫說。

秦蕭點頭,又說:“死者被槍擊中後腦勺,胸口為什麼會有這樣噴射狀的血痕?”

“是啊,為什麼?”

秦蕭一語中的:“因為,這不是他的血。”

“不是他的血?”那是誰的血啊?

這時凌霜正好過來,說:“大機率是藍婷婷的血。”

新法醫有點好奇,藍婷婷是誰啊?還有這個漂亮女孩又是誰?

秦蕭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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