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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都是你!」鄒美婷兩眼通紅,恨不得撕下蘇冉的一塊肉來。
「是啊,都是我。」蘇冉看著她,「二十四年了,鄒美婷。我等這一天,等得太久了。」
她反覆提到「二十四年」這個時間,鄒美婷先是不解,緊接著臉色變了變,目光閃爍。
她的神色變化沒有逃過蘇冉的眼睛,「原來你記得啊。我還以為,你早就忘了,自己的車輪下沾的血了。」
「你……你到底是誰?」鄒美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恐慌。
這麼多年過去,那件事沒有任何人提起,她已經差不多遺忘了。當年事情發生後,她不想面對,也拒絕去了解,此刻回想起來,她甚至連那個人的名字都想不起來了。
一個低賤的平民窮鬼,死了就死了,事情反正擺平了,況且又不是沒有賠錢,她為什麼要記得?
「我是誰?」蘇冉美艷的臉上透出點點陰冷,「我是你的催命鬼啊……你知道,在氣溫零下的夜晚,全身粉碎性骨折,躺在地上流著血等死,是什麼感覺嗎?不知道也沒關係,你馬上,就可以體會一遍了。」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慘白的燈光下,她陰冷的神情中流露出的恨意與惡意,讓鄒美婷禁不住相信,這個女人是真的想殺了她。
鄒美婷控制不住地開始發抖,手銬發出嘩啦嘩啦的響聲,「我沒有做過,我不知道,你沒有證據……」
「我要證據做什麼?這裡又不是法庭,我也不是法官。」
蘇冉伸腳勾過一個箱子,腳尖一挑,挑開蓋子,露出裡面的各種工具。「你不是問我想幹什麼嗎?」
頭頂的燈管閃了閃,電流聲滋滋作響,慘白的光線照在箱子裡,金屬的工具閃著寒光。
蘇冉紅唇勾起,白齒森寒,「我會一點一點的,把你的骨頭敲碎,再用刀在你身上,多開幾道血口子。然後我會把這個房間的溫度調到零下,關上燈,讓你一個人在黑暗裡慢慢的流血,靜靜地等死……」
殘酷的畫面,令鄒美婷狠狠地打了個冷戰,牙齒直打顫。
「我哥哥死前體會過的痛苦絕望,我要你全都體會一遍,然後,」蘇冉身體前傾,緊盯著鄒美婷的眼睛。
「然後,下一個就輪到你的兒子,我會把他……」
「不!不許動我兒子!」鄒美婷崩潰地大喊,「不許動我兒子!」
「不用擔心,反正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你只管先下去,佔個位置等著你兒子……」
蘇冉說著按滅了菸頭,從箱子裡拿出一把剔骨刀,上上下下地打量鄒美婷,彷彿在決定從哪兒下刀。
「不要……不要!」鄒美婷拼命地掙扎,卻無法掙脫。
她是真正的害怕了,這女人就是個瘋子,她的神色表情,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會殺人分屍的變態狂魔!
這個瘋子已經毀了她的生活,現在來要她的命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懺悔,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了我……」
「錯了?」蘇冉手腕翻轉,眼中映著刀刃閃過的寒光。
鄒美婷瑟瑟發抖,涕淚橫流,「我那天在酒吧,喝了點酒,我……我沒看清楚……」
「好好的說,對著鏡頭說,你是誰,哪年哪月哪日,做了什麼,誰幫你湮滅了證據,又是誰替你頂包,通通說清楚!」
……
結束了一場會面,對方畢恭畢敬的起身相送中,宗衍長腿邁步出了雅間。
等候在門外的蔣時鳴跟上前,匯報剛剛從手下那裡得知的訊息。
「……鄒美婷約莫四十分鐘後離開,精神狀態很差,車差點撞了柱子。封季同走得晚一些……」
宗衍劍眉微擰,須臾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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