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 (第2/4頁)
,格外留意到二人習慣性雙腳分開與肩同寬,看似放鬆卻蓄勢待發的站姿,心中驚疑不定。
他自認行事還算謹慎,像網路炒作,炮製熱點這種活兒,為免於被釣魚執法,他一向不接生客,最不濟也要像韓妙彤這種,是熟客介紹來,保證沒有問題的。
今天就又有熟客介紹了個人來,是個房地產大老闆,需要搞臭一個競標對手,挺十萬火急的,放言價格隨便他開。
這樣大手筆的客戶不是每天都能遇到的,這樣的活兒多來幾個,他離洗手退休就不遠了。不過即便心動,他還是查過了對方,才同意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見面。
之所以要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見面,當然是因為這裡隱藏了攝像頭。遊走在灰色地帶,他知道自己與之打交道的人可能會翻臉無情,反過來咬他一口,所以能掌握對方的把柄,自然是越多越好。
沒想到一見面就被大老闆帶來的人摁在了椅子裡,搜走了他的手機,讓他沒有機會接觸到除了這張椅子以外的任何東西。
而大老闆客客氣氣的,確認這裡沒他的事了,二話不說就走了,全程對他這個被摁著不能動彈的人視而不見。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這還不算,接著一個戴著棒球帽和口罩,看不清臉的高個子年輕人進來,在這間辦公室裡轉了一圈,動作頗為熟門熟路,把他精心隱藏的三個攝像頭全拔了出來。
就連藏在掏了個空洞的書裡,他自認絕對隱蔽的那個,都沒放過。
他雖然心疼這些東西,但自認手裡還有底牌,倒也不是特別慌。
這些攝像頭拍攝的資料,都是即時透過無線網路傳輸,至於接收的儲存端在哪裡,只有他知道。
但那人就像個外行一樣,問也沒問一句,拿著攝像頭就收起來了。接著麻利地拆了他電腦的硬碟,拎起來一併帶走了。
而留下的兩個彪形大漢,不知道是不是光長肌肉沒長嘴,一句話也不說,在他試圖要喊的時候,直接塞了塊又髒又臭的抹布塞到他嘴裡。
直到何語進門前才給他拔掉。
“何先生,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蔡記者強自鎮定下來,“您弄這麼一出,可真是讓人不明白。您綁了我,總不能是想跟我家人換錢吧?我就是個跑新聞的,全副家當估計也不抵您敲幾個字的版稅……”
話說到最後,其間冒出的酸氣擋都擋不住。
想想對方年紀輕輕,也就寫了幾本小說而已,還都是通俗閱讀,又不是《紅樓夢》那樣的傳世名著,可人家掙的錢,開的那跑車,他每每看到,眼睛都能滴下血來。
明明都是搞文字工作的,都是敲鍵盤碼字,憑什麼這嘴上沒毛的小子就這麼走運?
還不就是靠長相,吹什麼有顏有才麼……呵,營銷狗。
蔡記者話裡的酸氣,還有落在他臉上彷彿淬了毒的目光,何語感覺到了,但並不在意。
他惦記著顏謐,沒工夫跟他繞彎子,“行了,我很清楚是你乾的,你自己也清楚自己都做了些什麼,裝蒜就不必了。我要你把散播的流言都吃回去,一絲一毫都不許剩。”
蔡記者在心裡呵呵。
好歹是個舞文弄墨的,連“覆水難收”都沒聽說過嗎?放出去的話,哪有還能收回來的?
還吃回去……嘁,說句難聽的,吃屎都比把放出去的話吃回去要容易。
“何先生,說話要講證據。你今天鬧的這一出雖然不地道,可我畢竟虛長你二三十歲,可以大度點,不跟後輩計較。但是這種欲加之罪,往後還是不要隨便亂扣的好,畢竟不是人人都跟我一樣大度,萬一踢到鐵板……就不好了不是?”
蔡記者這話聽著大度,卻隱隱含著威脅。
他自認有恃無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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