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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無論他心裡是如何叫囂,湧動暴戾,總能第一時間對霧玥溫柔下來。
但溫柔不代表收斂。
「公主就不擔心,將來長得太過,會撐疼。」謝鶩行花了點力氣來壓制,讓聲線顯得徐徐無害,捏在霧玥裙腰的手卻沒有一點放鬆。
霧玥此刻腦子已經迷亂的不能思考,聽謝騖行說疼,就真的害怕了起來,胡亂想著她在話本子裡看到過的,不僅疼還會有血,靡紅的小臉透出些白。
謝鶩行抬眸看向一旁的藥瓶,「這藥一直吃,萬一沒個度,如何是好。」
霧玥思緒隨著他的話胡亂想像,眸裡也透出懼色,撐在桌上的手扣緊,十指的指緣全都泛了白。
可若是讓他看……霧玥光是想著就渾身生燥,蹙眉咬著唇掙扎萬分。
謝鶩行靠近到霧玥耳邊,用些自己都嗤之以鼻的鬼話哄騙著單純的小公主,「奴才只有看過了,才能知道分寸。」
「契合到正好,好不好?」低稠的嗓音都好像被酒浸過,若即若離的鼻息,噴灑在霧玥的耳畔,她稍稍偏頭,就能看到謝鶩行水光瀲灩的眼眸,額發綴著汗,沉\\欲迷醉的好像在惑人。
霧玥本就紛亂的思緒變得半點不受控制,鬼使神差的輕輕點頭。
耳畔的呼吸猛得一沉,偽裝下的肆意就透了出來,裙頭的系帶複雜,謝鶩行甚至懶的去解,稍用了點力,上好的料子這麼這在他掌下破碎。
裂帛的刺耳聲讓霧玥隨之心尖兒一抖,在謝鶩行低頭的瞬間,倉皇抬手捂住他的眼睛,嗓音破碎不堪,「不成不成。」
視線被擋住,謝鶩行眼前一片漆,貼在他眼上的小手微微在顫。
突然被打斷,氣血翻湧在喉嚨口,謝鶩行聲音沉沉,「奴才不看,如何能知道。」
霧玥也不管謝鶩行看不看得到,自己一個勁的搖頭,赤條條的兩條腿不住起著小疙瘩,她努力縮緊著,自己都不敢往下看,眼睫掛淚,「我,我難為情。」
「謝鶩行。」染著哭腔的小嗓子,也不說別的,就叫著他的名字。
刮在謝鶩行心上,真是即勾著他的心疼又催著他橫生的渾念。
「奴才答應公主不看。」謝鶩行的話讓霧玥如蒙特赦,然而下一瞬她渾身都顫了起來。
謝鶩行原本只是握著她腳踝的手正沿著她的小腿往上,帶著薄繭的指觸磨在霧玥的肌膚上,直接燙進血液裡,灼得雪白的肌膚登時浮紅,鮮艷欲滴。
遊走進心口的麻痺感,讓霧玥不斷急促的小口喘\\氣,潮濕的目光微渙,這一幕就好像在那個羞人夢,夢裡的藤曼也是這樣勾著她的腿,濕膩膩的攀沿,再纏緊。
夢境化作真實,竟比虛幻時的感覺要強烈滾燙了千百倍,想到溫燙遊弋的方向是哪裡,霧玥重重一抖,眼裡的水汽凝成珠,難以招架的想要去推他。
謝鶩行像是有所預料,啞聲道:「公主捂緊了,若是鬆開,奴才可就看見了。」
霧玥差點松下的手連忙就又覆了回去。
謝鶩行則將手掌停在霧玥的腿彎處,意味不明的開口,「公主是讓奴才瞧,還是用手測。」
是讓他看,還是碰,霧玥哪裡知道該怎麼辦,燙意還在不停從謝鶩行的掌心透遍她全身,不僅讓她不能思考,整個人還像離了水的魚一樣乾渴。
謝鶩行幫她做了決定,「公主怕羞,還是就這樣罷。」
霧玥整個人都處在恍惚中,思緒隨著謝鶩行牽一下,才能動一下,比起他目光的注視,看不見,似乎是能好一點。
可她忘了,現在謝鶩行是看不見,但她能看見,看見他向上走的手,看見他額頭上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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