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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老闆,請您自重……」以桃掙扎著起身,可喬大海將她按的死死的。
「您、您不怕被人看到嗎?」
喬大海猥瑣地笑了兩聲,「誰看到啊?放心吧妹妹,誰也看不到。」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喬大海色眯眯地摸了兩下她的小手,「今兒這尾款能不能夠要的回來,就看你的本事了。」
以桃反應極快,立刻明白怎麼回事,她抄起桌上的茶壺,直接給了他一腦門。
哐的一聲。
趁著喬大海抱頭哀嚎的功夫,以桃迅速跑出了包廂。
街道下著小雨,以桃從飯店奪門而出,她抱著瑟瑟發抖的肩膀往車站跑,其實這一刻,她是有點想哭的,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到了公交車站,她站在路牌下,深深呼了一口氣,然後給唐靈打了個電話。
「唐靈……我剛剛被性騷擾了。」
「靠,沒事吧?報警了嗎?」
以桃說沒。
「趕緊給老孃報警!」
以桃攤開右手,盯著掌心觸目驚心的血點子,只覺得渾身寒意森森疊疊往心尖上湧。
「我、我把他打了……」
「嚴重嗎?」
以桃想到最後那個畫面,喬大海捂著頭破血流的腦袋,整個腦門都是血。
「我、我不知道……」她只覺得心裡慌慌的。
唐靈在那邊嘆了口氣。
「別動,把定位發我,我去接你。」
那天以桃特別難受,其實她都懂,但就是想不通,不明白到底為什麼。
ay姐給她打來電話,問她到底怎麼回事兒,她甚至還抱有對人性的最後一絲幻想,以為ay姐是來和她道歉的。
可真相併不是,電話裡的ay對她發了好大一通脾氣,還說喬老闆要起訴她,要她去主動認錯、好自為之。
等唐靈的時候,以桃終於忍不住,掉了幾滴沒出息的眼淚。
很好,進入社會第一課,讓她明白什麼叫做人心險惡。
以桃整理了一晚上的心情,轉天照常去單位,果不其然被王總叫進辦公室一頓痛批。
「人家要告你你知不知道?你還沒畢業,簡歷就黑了!以後畢業了哪個公司敢要你?」
以桃被唐靈開導了一晚上,這會兒已經冷靜多了,她反問王總,「那女孩子遭遇職場性騷擾該如何自保呢?」
王總沒想到一個小小實習生還敢頂嘴,拍桌子指著她訓道:「人家怎麼你了?是親你了還是摸你了?跟你撩撥兩句就上臉!這行業這樣的事兒多著呢!這點委屈受不了,以後怎麼進這行?」
以桃心裡冷笑,「那我辭職。」
「你辭職?人家真要追究你責任,你以為你辭職就沒事了?」
「那怎麼辦?」以桃乾脆拿出手機,「要不然報警吧。」
「你天不天真!你以為喬老闆是什麼人物?真當人家吃素的!」
就在這時,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以桃不知道對面說了什麼,只看著王總點頭哈腰地掛了電話,態度忽然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那個,小陳啊,喬老闆撤訴了,順便跟你道個歉。」
「什麼?」
王總意味深長打量著她,「你不知道你是怎麼入職的?」
以桃道:「不是你們打電話通知我過來的?」
王總耐人尋味一笑,「你仔細看看我們招的實習生,哪個不是985211的應屆生,怎麼就單單招了你一個普本的大二生呢?」
「你呢,是餘少爺親自內推來的,餘家是as的股東——」
王總話音一頓,眼神悠悠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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