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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靈拿了一大桌子的碳水化合物,包子點心甜甜圈,以桃則只拿了半個煎餅,吃了一半,她放下煎餅,擦了擦嘴,對唐靈說:「我一會兒出去一趟,晚上回來,你……你別鎖門。」
唐靈沒事兒人一樣,哦了聲,也沒問她去哪兒,就說去吧去吧。
她頭也沒抬,手裡的甜甜圈吃得津津有味,「那小白臉人不錯,我替你考察過了,好好把握,比程渣男強百倍。」
以桃從汗蒸館出來,先是去了趟附近的菜市場買了些新鮮的食材,然後打車去了西山。
她找張媽借了梁露華的小廚房,親自煲了一蠱花菜乾羅漢果豬骨湯。
這道湯是以桃養在外婆身邊這麼多年,唯一學會的能拿得出手的東西。
湯煲得挺多,她給梁露華留下了一份,剩下的全都倒進了保溫壺裡。
正好梁露華聞著香味進來,問她一大早跑來煲湯做什麼。
以桃沒正面回答,把保溫壺放進保暖袋後,笑笑說我出去一趟。
梁露華打趣她,「還有小秘密了,怎麼,給餘墨做的呀?」
以桃說你別管,你的那份別忘了喝就好。
梁露華望著女兒親手煲的湯,心裡暖暖的,送她出去的時候,忍不住對她說:「要不以後就搬過來和媽媽一起住吧,反正這裡也有你的房間。」
「好我知道了。」以桃平時都是拒絕的,今天趕著出門,怕湯涼了,就隨口敷衍了一句。
沒想到梁露華卻當了真,等送走以桃,就立刻讓張媽把樓上的房間給她收拾了出來。
車子剛出大門以桃就喊了停車,她謊稱一會兒有人來接,等看著司機掉頭返回園子以後,才偷偷改路去了半山腰,光明正大從正門進了四叔的院子。
今天天氣挺好,這會兒季宗良正躺在院子裡的躺椅上曬太陽。
季福趴在一旁的石桌上昏昏欲睡。
電話突然響了。
季福揉揉腦袋,喊了聲四爺,「是付總電話,咱接嗎?」
季宗良閉著眼睛說不接。
季福想了想說:「要不咱還是接吧?這都今天第十個了,興許付總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兒找您商量呢?我瞧著他挺急的。」
關鍵是,四爺這電話也不知道到底想等誰,還不讓靜音,付總這一會兒一個的轟炸,實在遭不住啊。
他困死了都。
主要還是昨晚八卦太晚。
瀚海出事,昨兒個圈子裡就傳開了,季福估摸著付總就是因為這事兒找四爺,不過這種事兒四爺向來是懶得搭理的,即使瀚海他還有點股份,但管理者又不在他,誰沒管好誰廢物,四爺最煩也是最討厭的就是給別人收拾爛攤子。
估計這聲音忒煩人了,季宗良讓他按拒接,結果季福直接按了擴音。
季福:「……」
「操他媽啊老季!咱場子讓人攪了你知不知道!別他媽讓我知道是誰,敢弄老子!我看丫是活膩歪了!」
季宗良懶懶睜開眼,伸手逗弄兩下籠子裡的鸚鵡,腔調也慵懶,「你得罪人少麼。」
付泰「嘖」了聲說:「你怎麼還向著別人說話啊,栽我不是栽你?」
「市局張猛是於東的人。」
付泰前不久和於東因為一個女人結了樑子。
對面默了兩秒,便聽「哐當」一聲碎響兒,像是手頭的什麼東西被摔了個四分五裂。
季福嚇得一哆嗦,瞬間醒盹兒了。
「老子他媽的打小跟他穿一條褲子長大!為個女人跟老子翻臉?他他媽的失心瘋了吧!草!」
四爺手上的鸚鵡突然開口學他:「草,草,草,草……」
付泰一愣,聽出對面嘲笑他的是隻小畜生,氣得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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