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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當然不是!”
明景宸冷笑道:“那你現下又是在幹什麼?莫非偽裝得太久,真把自己這隻禽獸當成了羔羊?”
自己一腔熱忱被他這句“禽獸”澆了個透心涼,高炎定道:“你不辭而別知道我有多心痛麼?那夜為了尋你,我在江裡遊了大半宿,差點力竭死在水裡。若不是南地的探子說在汀州疑似發現了你的蹤跡,我吃飽了撐地平白給人做冤大頭助一幫烏合之眾攻城!我高炎定從未對旁的什麼人這般小心翼翼,真心以待過。你不回應便罷了,還棄如敝履,將我視為禽獸牲畜。景沉,你的心是石頭做的麼!”
明景宸斂眸,並不看他,嘴裡的話如同風刀霜劍,字字誅心,“你就當我是塊又臭又硬的石頭,怎麼都捂不熱。高炎定,你何必死乞白賴地追著我不放,像條搖尾乞憐的狗。”
高炎定聽罷,虛點了點明景宸,怒極反笑,“好!好!你既然說我是條狗,殊不知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這條癩皮狗就吃一回天鵝肉,當一回無法無天、仗勢欺人的禽獸!你若肯依我便罷了,若是不肯依,我少不得使點子手段讓你知道什麼是欺男霸女、強取豪奪!”
“你……”明景宸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像是從未認清過他的真面目。
高炎定又道:“你不顧惜自己,非要在我手上吃點苦頭就罷了,你莫非忘了你那兩個同夥?”
明景宸聽他提及任伯和鄒大,就像是被捏住了七寸,他顫聲問:“他們落在你手裡?”
“沒錯!”高炎定不無得意地道,“這一老一少身手倒是了得,可是功夫再好又有何用?只他們二人能抵擋得了多少兵馬?光車輪戰都能耗死他們,更別說我帶的兵,弓弩炮火一樣不缺,隨便挑一件朝他們身上使,你說他們如今怎樣?”
明景宸氣得渾身發抖,雖然知道說了大約也是白說,對方未必會信,但他仍舊道:“我逃走的事與他二人無關。”
高炎定扣住他下巴,繼續擦他臉上的易容,“相不相關可不是你說了算,景沉,你慣常伶牙俐齒,又有急智,你說的話有幾句是可信的?我再不會相信你這個人,教你又辜負了我逃了出去。”
明景宸聽他越說越不像話,彷彿自己之前真和他有點什麼一樣,“你先前定然派人調查過我,那你必定知道我無親無友,無牽無掛的。他二人不過是我南渡的路上偶遇的兩位江湖俠士,因見我孤身一人,身體也不好,起了幫扶之心,才帶我同行。你休要將怒氣撒在他們身上,拿無辜之人作筏子。”
“是否無辜審一頓就都清楚了。”高炎定仍舊無動於衷。
“你!”要是真讓他對任伯他們嚴刑拷打那還了得!任伯年歲大了,如何能經受得住諸般刑具上身施為?
明景宸一時方寸大亂。
高炎定心涼了大半,在城外見到有人與明景宸同行,還是兩個身懷武藝的高手時,他就有了一番計較,此時又見明景宸為了這兩人失魂落魄,更加肯定自己先前的猜測沒錯,不免心下大恨。
他突然從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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