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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下卻瞧著不像,不如讓我猜一猜你的來歷……嗯……大約是來自帝京罷?”
語畢,任伯愀然變色。
“看來我猜對了。”高炎定玩味地看著他,眸中冷茫一閃即逝,“內子頑皮胡鬧,私自離家出走,我廢了不少功夫才打探到他的訊息,特意從北地趕來接他家去。自我倆結縭已有數載,我竟不知他與您這樣的高人相識,於是白日裡問他,他說是半道上偶遇的俠士,憐他體弱就捎了他一程。我想既是如此,便該好生報答,所以倉促間請了老翁過來。”
任伯聽他前言不搭後語,滿嘴胡說八道,左一句內子,右一句結縭,還什麼數載,心底愈發冒火,恨不得跳起來用雙鐧打爆他的狗頭。
他剛要出言譏諷,誰知高炎定話鋒一轉,搶先說道:“然而我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
高炎定抬眸望著任伯,眼中閃過危險的波瀾,嘴角微挑,殺意橫生,“內子素來口齒伶俐,極擅長騙人,被騙得多了,如今他的話我只敢信一半。原先只是猜測,今夜見了老翁,我已十分確定內子白日裡又在撒謊。你倆分明早就相識,根本不是前幾日剛認識為了趕路臨時搭夥的同伴!說!究竟是何人派你來的!意欲何為!”
他“啪”的一下狠狠拍向石桌,下一瞬一群刀斧手從山石林木間魚貫而來,將整座亭子圍在了中央。原先倒酒的護衛腰間寒光一閃,軟劍靈蛇般攀纏上來,逼在頸上要害處。
任伯不動如山,仍淡定地坐在桌邊,視眼前刀斧寒芒和頸間利刃如無物,“看來尊駕今夜是不打算放老朽離去了。”
高炎定道:“正是。”
任伯道:“可笑,高玄正的嫡孫竟要取老朽的性命!”
高炎定聽他提及祖父,狐疑地打量他,“你認識我祖父?”
任伯並不回答,只嘲諷道:“枉他高玄正一代名儒,天下讀書人的表率,子孫後輩竟是個畜生,強逼良民,色膽包天!你摸摸你腦袋上的王冠,可對得起你高家歷來積攢的名聲!”
想到對方用那般折辱人的方式作踐宸王,任伯恨意滔天,繼續罵道:“你這個披著人皮的禽獸!豬狗不如的東西!”
“大膽!休要胡言亂語!”潘吉氣不過他出言無狀,抬手就要給他好看。
“住手!”高炎定揮退潘吉,不怒反笑,“你罵我是禽獸,那天授帝這昏君又是什麼?他的心思不見得比我光明多少!他比我更齷齪!更無恥!”
任伯大驚,以為高炎定也知道了宸王的身份,清楚那些被粉飾的腌臢,“你從何處得知的?”宸王自不會主動吐露真相,那高炎定又是怎麼知道的?是否還有別的人也知道了這事?
高炎定一聽這話,越發肯定任伯是天授帝的人,是得知明景宸未死特意來抓他回京覆命的。他恨得牙癢癢,覺得那老泥鰍真是死不足惜,害了明景宸一次還不夠,竟還處心積慮地要害他第二次。
他怒而站起,朝亭外刀斧手揮手下令,“來人!速將此賊拿下!”
話音方落,刀斧手並潘吉一道出手,然而任伯也不會束手待斃,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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