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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炎定被他這一舉動嚇出一身冷汗,連忙去掰他的嘴,被明景宸瞅準空隙撞了開去,接著朝亭子裡飛奔,眾人一時都不敢攔他。
守他一生
明景宸推開人群,就見任伯身上衣衫都被血染透了,此時被迫仰著脖子,軟劍貼在上面,劍刃上已經沾了血。
潘吉見他撲過來害怕傷了他,主動退到一旁。
明景宸抱住任伯,發現他身上幾處傷口汩汩冒著血,頓時又恨又痛,連忙撕開衣衫下襬給他包紮,“晏溫,是我不好。”
任伯失血過多外加年老,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他虛弱地睜開眼,想安慰對方,卻只能徒勞地開合了幾次嘴巴,發不出一個字眼兒。
高炎定走上前,見明景宸傷心欲絕,只好對潘吉道:“將人抬下去,再叫個大夫來替他治傷。”
“王爺?”潘吉愣了一下,沒想到剛才還喊打喊殺的,景公子一來,就出爾反爾了。
“還不快去!”
罵完人,高炎定又立馬換上另一副臉孔,扶住明景宸肩膀道:“好了,我不殺他了,快和我回……”結果話沒說完,臉上就捱了一記,五指印加上鐐銬刮到的血痕清晰可見不說,整張臉都被扇到了一邊,立馬腫了起來。
周遭的親衛見自家王爺被揍,大氣都不敢出。
明景宸打完人便不再理會,只一心守著任伯,見兩個親衛來抬人,連忙爬起來一道跟了去。
高炎定只好也跟在他後頭。
走出亭子沒多久,天上又飄起了雪,他又一疊聲叫人取傘來,拿到傘後他自己不用,只打了撐在明景宸頭頂上,奈何對方現下滿心滿眼都是重傷的任伯,壓根沒在意下沒下雪,打沒打傘。
熱臉貼了冷屁股,丁點用沒有,讓後頭的潘吉看得一陣憋笑,心道,真是一物降一物,自家王爺那麼橫的一個人,竟被景公子製得服服帖帖,真乃天下奇觀。
任伯被安置在先前那處院落裡。
大夫來瞧後,塗了金瘡藥後裹好傷,又斟酌著開了一帖補氣增血的藥方,命藥童熬了喂任伯喝下。
任伯喝完藥很快體力不支睡了過去,明景宸不敢離開半步,恐他又被人害了,任憑高炎定好說歹說也沒用,只好也陪著守了一夜。
大夫開的藥挺管用,任伯往日裡每日練功不輟,身子骨比同齡老人硬朗不少,外加上了年歲的人覺短,導致天剛微微亮,他就醒了。
睜眼就見他家宸王正趴在旁邊的桌案上,身上披著一件眼熟的暗紫色錦袍,高炎定就坐在他旁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他睡顏,一點不見昨夜的戾氣和跋扈,眼波柔軟得彷彿能掐出水來。
似是感應到了窺探的視線,高炎定敏銳地瞥了他一眼,復又轉過頭去,小心地給人掖好披著的衣裳,然後走到榻邊,居高臨下地低聲道:“醒了?感覺如何?”
任伯敷衍地回了句“死不了”,只擔憂地看著明景宸。
高炎定回身望了一眼心上人,道:“他睡著了。自從我射了他一箭後,他就大病小病不斷。前段時間他從北地跋涉到此,昨日又從白天鬧到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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