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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了還是離家出走上癮了?
親衛也是一頭霧水,“方才景公子出來起夜,叫我等不要跟隨。後來王爺突然出現闖進景公子屋內,見人久去不回才覺出不對。屬下們已在附近找了一圈,沒發現景公子和他那個護衛的行蹤。”
“什麼!那個護衛也不見了?那王爺人呢?”
親衛朝後邊一指,“在那兒呢!”
潘吉對著那信使踹了一腳,道:“把人看緊了,別也給他跑了,我去看看王爺。”說罷飛奔向農舍後的高坡。
高炎定此時站在坡上迎風而立,手裡還拿著那封信,“萬事小心……萬事小心……”他忽然用手捂住眼睛,指縫間全是溼熱的淚水。
早在看到信的那一刻他就該想到,萬太監那樣的人豈會這般古道熱腸,不僅專門派人千里迢迢地去北地給自己傳訊,竟還好心到叮嚀自己萬事小心,那老雜毛本身就是個迎風倒的牆頭草、勢利小人,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高炎定不信這人會突然轉了性當起好人來了。
這必定是有人借了萬太監的名頭在行事!
可這背後的人究竟是何人呢?
如今身在帝京能有這般善意且還是個做好事不願留名的,會是誰?還能是誰?!
胸腔裡的心跳如同九霄之上的鼓點那樣聲震寰宇,宛如夏日午後驟降的雷雨那般密集,答案裹著蜜漿和黃連的雙重滋味呼之欲出。
“王爺——王爺——誒呀,王爺,您真是讓屬下好找哇!”潘吉心裡苦,大半夜的被這麼來回折騰事小,就怕自家王爺第三次受景公子跑了的刺激,會變得比前兩回更瘋。
高炎定直接無視了他的關切焦慮,將那張信紙撕碎了揚在坡上,紙屑被夜風吹得很遠很遠,亦如他此刻滿滿溢位心田的情思升上蒼穹,飄落四野,一路往南,去追逐他遠在帝京心心念唸的妻子。
“潘吉!”傷感完的高炎定眼神犀利如炬,令潘吉不由自主打了個激靈,渾身的皮都驀地繃緊了,“屬下在!”
“召集所有人手,連夜出發趕赴帝京。”
潘吉不明白,以為高炎定是氣糊塗了,“咱們不繼續找景公子了?這麼短的時間內人定然走不遠,您先彆著急,屬下立刻讓弟兄們擴大搜尋範圍,天亮前一定把人給找回來。”
“不必找了!”高炎定轉身下了高坡,潘吉只好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真不找了?為什麼呀?”
高炎定又煩躁又焦急,恨不得肋生雙翼,頃刻就飛到帝京去,現在面對一個比自己更加愚不可及的蠢人,是丁點耐心也無,“蠢材!蠢材!都說了即刻上路去帝京,你是聾了麼!若再囉嗦一個字,軍棍伺候!”
潘吉怕真把人惹毛了給自己找頓苦頭吃,很識時務地閉了嘴,回到農舍後立刻以響箭為號將分佈在周遭尋人的親衛全部召了回來。
“王爺有令,命我等即刻星夜兼程奔赴帝京!”
說罷,一行人披星戴月,縱馬疾馳不在話下。
拔刀劈冠
明景宸搬到攬仙台後,天授帝來洞天春尋過他幾次,只不過對方這些天為了那爐長春不老丹日日齋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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