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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間的真相,為此他心裡又急又亂,想要告知宸王,卻因為許多顧慮不能和盤托出。
他正不知下一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鄒大竟然撞了上來。任伯心想,鄒大最得主子信任,不妨和他周旋片刻,看能否從他嘴裡探聽到點什麼。
任伯不動聲色道:“他是高炎定的謀士,除此之外,還能是什麼?”
鄒大臉上寫著不信,只當是任伯和主子聯合起來瞞著他一人,“我剛才就說了,能勞駕到您出面的人,怎麼想都不會簡單。我和景公子接觸下來,覺得他不會僅僅只是個依附於高炎定的小謀士。高炎定身邊舉足輕重的能人不止他一個,不乏許多被安排在重要位置上的,抓他們不比抓這麼個小人物來得合乎情理?所以我不明白。”
任伯瞧他神情間不像在撒謊,這才斷定對方確實一無所知,但這並不能讓他徹底放心,如果主子真的知曉了什麼,還特意瞞著鄒大,那這事就更蹊蹺了。
就怕主子真知道了宸王尚在人間,瘋起來要對他不利,況且帝京裡頭還有個昏庸的老皇帝,一想到這兩人這些年來的作為,任伯就感到愈發不安。
任伯面上滴水不漏,只說道:“他命你怎麼做,你就怎麼行事,何必多思多慮。”
鄒大不疑有他,坦白道:“主子只命我等務必把人帶回去,至於帶回去後要怎麼處置卻一字未提。”
竟然連鄒大都不知道主子抓了人究竟要幹什麼!任伯很是意外,故意用一種敷衍地語氣和他道:“既然是高炎定的謀士,想來不是為了從他身上套出點北地機密,就是抓了人好將來要挾高炎定,你以為還能有什麼?”
鄒大嗤笑道:“我看未必,只怕此事另有玄機。”還有一點他沒說,直覺告訴他,這兩人決不能碰面,否則會有無可挽回的事發生。
任伯道:“難道你還要為了自己這點疑惑而抗命?”
這本是一句敷衍的玩笑話,可誰知鄒大聽後神情嚴峻,似有掙扎無措之色,倒讓任伯又吃了一驚。
隨後兩人各自散去。
任伯本想再尋機找明景宸單獨說話,可鄒大仍像前幾日一樣寸步不離地守在屋內,讓事情難辦了不少。
到了傍晚,城門那邊的戰事比先前更加激烈了,炮火的轟鳴一聲賽過一聲,如同滾雷。抓青壯的兵卒又來了兩趟,幾人又隨店主躲到了地窖裡去,還順手殺了幾個看出端倪落單計程車兵才將隱患抹去。
他們將屍體掩埋在後院,鄒大幹脆讓三人同他一道埋伏在店裡幾處死角,以防再有人闖進來生事。
任伯見地窖中除了店家,還有兩人守著,便只能繼續靜觀其變,再尋時機。
到了晚間,眾人都在閉目養神,突然一聲炮火雷霆伴著地動山搖,引得頭頂、四壁撲簌簌地抖下無數灰塵碎屑。
過了會兒,鄒大隔著地窖的門板敲了幾下,朝裡面遞話,“四方城門被轟開了兩處,連城樓都塌了,馬上就要打進城了。你們在下面待著不要亂跑,我帶人出去探探。”
鄒大走後,任伯的目光在另外兩人身上打轉,他想了想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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