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歷史 |

分卷閱讀34 (第2/2頁)

加入書籤

四年來對他們都不冷不熱,甚少接觸。

而今有人想借機生事,離間鎮北王府,分裂北地軍政勢力,譚妃絕不會因為當初丈夫在世時的情分容忍他們胡作非為。

高炎定謝過她的深明大義,譚妃能體諒和支援他,一定程度上讓他沒了後顧之憂。

譚妃:“查出來是誰在搞鬼了麼?”

高炎定道:“景……今日嫿……嫿若都與我說了,那日他聽到了賊寇的交談,得知他們一行人來自帝京。不過帝京勢力派別盤根錯雜,單憑這點,無法判斷究竟是何人針對於我。此次渙渙遭難,皆因我之故,是我對不起兄長和您。”

譚妃制止他的賠禮請罪,正色道:“你既稱我一聲大嫂,我們便是一家人,一家人何來對錯。你說有愧於我,但我也曾懷疑過你,若是有錯,我也有。而今渙渙和嫿若既已平安,這事便過去了。現下要做的便是上下一心,肅清雲州。”

“嫿若提起一事,他和渙渙跟著人牙子的車隊回安宛的途中,在城外曾遇到田梁河,他從人牙子手上買了個五歲的女娃。”

譚妃的臉上凝了層冰霜,寒聲道:“其心可誅!”

高炎定望了眼外頭的天色,想著那禍害不知如何了,醒了沒有。

人是被他快馬加鞭送回來的,軍醫來給他診治,中途疼醒了一回。

他蒼白得厲害,軍醫用剪子剪開衣衫,露出背上焦黑化膿的創傷時,高炎定第一次覺得傷口竟會如此灼人眼球。

像被一根細線將心臟吊起,疼得窒息揪心。

明景宸作為傷患比高炎定還要疼千萬倍,軍醫用烤過火的刀子颳去腐肉,因為麻沸散的處方早已失傳,遇到這類刮骨剃肉的手術,雖然有別的方子止疼,但往往收效甚微,只能讓人生受著,受不住疼死的也大有人在。

明景宸疼得整個人如同風中的蒲草,極力隱忍又不住渾身顫抖,揪住被褥的手青筋畢露,冷汗密集地佈滿肌膚之上,嘴上是被牙齒咬出來的血跡,讓蒼白淡色的唇如塗了丹朱一般糜麗斑斕。

生理淚水沾在睫毛尾端,要掉不掉。

高炎定吐出一口濁氣,想陪著說說話轉移他的注意力,可他此時又突然笨嘴拙舌起來,話到嘴邊就變了意思,“還能說話麼?和我說說這幾日的經歷罷。”

聽著像急不可耐要逼供一樣。

明景宸睜開眼,睫毛上的淚珠順著殷紅的眼角滾落在枕頭上,留下一道深色的印記,他眼裡燃著怒火,咬牙切齒地說:“高炎定你個混賬,去死罷!”

嘴上這樣罵,可到後來他仍舊斷斷續續將自燈會到蒔花樓這一路上的經過細節敘述了一番,講到最後,身上的冷汗溼透了床褥,臉上也被淚水浸潤成一片汪洋,無來由的惹人憐惜。

軍醫上好藥裹好傷後便告退了,高炎定坐在床邊,見他累得睡著了,便用一根手指去碰他微涼的臉頰。

譚妃見他沉默良久,喚了數聲,他才回過神來。

高炎定暗中搓了下手指,彷彿那溼漉漉的觸感還殘留在上面,無端惹人遐思。

他輕咳一聲,與譚妃道:“我

↑返回頂部↑

書頁/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