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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再次催著明景宸去試喜服。
明景宸不願意試那套鳳冠霞帔,只取了那身新郎喜服換了,剛一走出來,就聽高炎定大驚小怪地呵道:“站著別動!”
明景宸不明就裡,“怎麼?哪裡不好麼?”
高炎定笑道:“不是不好,是太好了,簡直是妙極了!景沉,我從未見你穿過大紅的衣裳!”
這話說得奇怪,明景宸挑眉看他,“你往日裡會穿得像個大紅燈籠似的出去亂跑?”
高炎定只管偷樂並不接話,活像吃了蜜蜂兒屎,他也將自己那套喜服換上,站在鏡子前前後左右照了又照,臭美了好一會兒。
見兩套喜服都挺合身,他便讓金鼓將衣裳收起來,留待正日那天再穿。
金鼓出去後,明景宸忽聽高炎定問自己:“之前去榮鶴齋取的字畫你看了沒有?覺得如何?”
他不提,明景宸都已忘了這事,那日因為譚小姐的出現他無心他顧,拿回來的東西也直接交給了梅姑,並沒有再拿出來仔細看過。
高炎定見他神情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又想著當初要是沒讓景沉去榮鶴齋取字畫,興許他們永遠都不會找到譚小姐,對方那樣一個剛烈又柔弱的女子,或許死了也不會有人知道她曾來過安宛城。
譚小姐曾救過景沉,自己因此遇到了畢生摯愛,景沉又因為自己的吩咐去取字畫,從而偶遇譚小姐並救下了她。
人世間的因緣果然妙不可言。
高炎定道:“先前我本想給你個驚喜,所以吩咐金鼓先別告訴你是何人的字畫,沒想到害你到現在還被矇在鼓裡。”
他這樣一說,原本沒什麼興致的明景宸也忽然生出些許好奇來,便叫梅姑拿出來一觀。
很快十來幅字畫就被擺在了書案上,高炎定拿起一卷開啟,赫然就是那幅高玄正不知與何人共作的明月東昇圖,他指著題詞落款獻寶似的笑道:“沒想到罷,是我祖父的墨寶。我看你似乎格外鍾愛他老人家的文章,心想你定然也會喜歡這些。”
當初高炎定命金鼓去找人修補字畫為的就是投其所好,博心上人一笑,可奇怪的是,明景宸看到這幅畫後非但沒表現出多少喜悅,反而眼圈微紅,眸中似有水光,似哭非哭,悲不自勝。
高炎定大驚,“景沉,你怎麼了!”
明景宸側過臉去,肩膀微顫,彷彿正在隱忍著什麼,片刻後他才強笑道:“左不過是被這幅畫上渲染的情緒驚到了。”
高炎定面上一鬆,不疑有他,“你剛才的樣子真的嚇到我了。你知道的,我不怎麼懂字畫,就沒你直觀感受到的多。當初我看了後就只想到一句話——雖千萬人吾往矣。”
心漏跳了半拍,明景宸瞥了他一眼,高炎定渾然不覺,只徑自說道:“這畫看風格技巧不像是我祖父所作,可說來也是奇怪,這作畫的人為何不留下自己的名諱,你看這兒,落款這兒明顯空著,哎,實在美中不足。”
明景宸聽他在那兒搖頭嘆息,心中突然生出幾分慶幸,暗道高炎定應該怎麼都不會想到,作這幅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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