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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體衰,恐怕在床笫間也只能是有心無力,雄風不振。你何不與我試一試,也好教你知道我的好處!”
現下他氣昏了頭,為了發洩情緒,說出口的話不經大腦,且越到後面越發離譜下,流,直把明景宸和任伯兩人氣得面色漲紅,恨不能與之同歸於盡。
明景宸上前又給了他兩巴掌。
高炎定也生了一股左性,乾脆不躲不避,結結實實捱了兩下後,還把紅腫不堪的臉頰湊過去挑釁道:“打夠了沒?若是沒打過癮,接著打啊!”
一語畢,臉上又捱了一拳。
明景宸帶著的鐐銬叮噹作響,他扭了扭痠痛的手腕,冷聲道:“高炎定,你今日總算是吐露心聲了!你說你眼瞎錯看了我,我又何嘗不是!原來你一味是這樣看待我的!小倌?孌寵?佞幸?還有什麼?索性你一次說個明白!也讓我聽個明白!我在你心底究竟是如何的面目可憎,虛偽無恥!”
高炎定雙目通紅,恨聲道:“我先前對你仰之如日月,敬之如神明,可你卻偏要自投泥淖,與荒淫為伍!”
明景宸冷笑道:“你家學淵源,應當知道‘君子耳不聽淫聲,目不視邪色,口不出惡言’的話,你自己心存淫、邪,便也以淫、邪的目光看待我,空口白牙汙我名聲。既如此,你只管拿出真憑實據來,若鐵證如山,我敢作敢當,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若是你憑空汙衊,你敢去高玄正靈位前自陳己罪並自鞭一百麼?”
“有何不敢!”
“好!”明景宸再不看他,徑直出了屋子去喚大夫過來給任伯重新處理傷口。
那大夫帶著藥童急匆匆趕來,一進屋子就感到僵冷的古怪氛圍,又見鎮北王大喇喇地杵在那兒,兩頰紅腫,分明是被人打了,頓時驚詫不已。
高炎定不耐煩地掃了大夫一眼,凶神惡煞的模樣驚得對方雙腿一軟差點癱坐在地上,再不敢多看一眼,急忙連滾帶爬地來到床榻邊,替任伯解開紗布重新上了藥。
做完這些後,他也不敢多做停留,只說下去煎藥便溜之大吉了。
明景宸扶任伯躺下,任伯擔憂地抓著他手不妨,還頗為忌憚地瞥了高炎定一眼。
明景宸心知他放心不下,便道:“好生休息,我去去就來。”說完替他掖好被褥後,帶著高炎定一同出了屋子。
兩人走到花園中,周遭站崗的親衛見他二人似有話要談,便自發走了開去,只遠遠地站在牆根下目不斜視地繼續值守。
明景宸停在一株盛放的梅花樹下,枝頭白雪皚皚,紅梅清姿漫舞,冷香攜著寒氣縈繞在兩人之間,“你有什麼證據就在這裡拿出來。”
高炎定覷了他一眼,見他昳麗絕俗的面容上像是罩著一層冰雪,丁點笑意也沒有,眼尾暈著一抹紅,眸子裡仍舊霧濛濛的,如同瀰漫著夜霧的湖泊。被冷風一吹,方才因為怒意而發熱的頭腦瞬間冷靜了大半,鼻尖梅香幽幽,外加見到對方這副冷若冰霜的模樣,剩餘的那點火氣也被一下滅了個七七八八,只剩幾點火星子不甘心地在胸膛裡攢動。
實際上他已經有些後悔了,後悔剛才不該一時衝動說了那些羞辱人的話,想要圓回來,可又一時拉不下面子。
更何況,此時對方擺明了想將此事掰扯清楚,等著自己拿出憑證來。
高炎定忽然有些不敢看他,只低頭看落在雪地裡的梅花,“還記得那次你毒發麼?薛蒼朮說你中的是鴆毒……”
明景宸一愣,想到當日毒發後,高炎定曾問過自己是何人?當時自己意識遊離,命懸一線,如何回答的已記不大清。痊癒後,見對方沒再提及此事,外加自己對中鴆毒的緣由諱莫如深,更不會主動提起,後來高炎定又去了帝京,時間一長就把這事給忘了。
原來這人並沒有將此事放下,而是從此起了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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