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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自古哪個男人不愛嬌妻美眷,不是見一個愛一個?縱是對著天仙,也難抵相看兩厭,時過境遷。一個男人的新鮮勁能持續多久呢?一個月?一年?我看至多不過兩三年,他必定就在這上頭淡了。到時候我和他好聚好散,一別兩寬,豈不比現在鉚足了勁跟他唱反調,我受苦受累不說,還害您與他生了嫌隙好上千百倍?”
譚妃道:“我怎麼知道這是不是你的真心話?就怕你心裡藏奸,存心用這話支吾我,好叫我鬆口成全了你們。”
明景宸笑道:“您何須憂心這個?”
“怎麼說?”
明景宸道:“如果我是想用話搪塞您,您不正好抓住了這個話柄將來讓他知道了,好教他看清我這個人,知道我不曾對他有過真心,都是逢場作戲敷衍他,這樣既拿捏住了我,又讓我和他之間生了掛礙。反之我說的都是真的,您又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難道您還真當高炎定是男兒中的異數,真能守著我過一輩子?”
譚妃細細琢磨了一回,覺得是有些道理。
明景宸見她意動,又趕緊添了把柴,“至於譚小姐的事倒不算難事。說句不好聽的,您與您兄長對譚小姐究竟能有幾分真心呢?”
“放肆!”沒等譚妃震怒,她身後一直沉默不語的方嬤嬤安耐不住了,斥責道,“你竟敢汙衊娘娘!娘娘和譚大人是四小姐的至親,娘娘為人又是何等的慈善,王府上下無人不知。你別以為我們娘娘好性兒,就滿嘴胡言亂語,老奴可不會縱著你在褚玉苑放肆!”
譚妃安撫住方嬤嬤,卻也皺眉不快道:“景公子是什麼意思?是覺得我虛情假意,兩面三刀麼?”
明景宸道:“您誤會了,我當然不敢有這樣的想法。只是您從香州遠嫁雲州多年,久不與您侄女兒相處,要說其中有多麼深的情誼,我看未必。您對譚小姐感同身受有之,憐憫自責有之,但人有親疏遠近,一旦涉及到您與小郡主的利益,不論您與譚小姐有多親密,也只能靠邊站。至於您兄長譚大人那就更不必說了,他誠然與親女有割捨不掉的血緣親情,自小投注了心血培養她長大,可他能做出不顧女兒意願強行要她來雲州的舉動,說明在家族面前,那點子親情也是可有可無的。您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譚妃沉默以對,只捏緊了帕子眼中有波光掠過。
明景宸繼續道:“您兄長逼親女改嫁,出於什麼意圖,咱們都心知肚明,他是看好高炎定,想要將來能憑藉著女兒的椒房之寵光耀譚家的門楣,讓自己以及一干譚氏子弟的仕途一帆風順。我想他這次派來的人應當有與您說了點什麼罷。”
譚妃略微驚疑地瞄了他一眼,心道,這人果然聰慧異常,洞若觀火,什麼都瞞不過他去。
見此,她也不再隱瞞,索性一併說了出來,“你猜的沒錯,先前因炎定與你做出的種種假象,導致外頭傳得風風雨雨,我兄長遠在香州也有所耳聞,只當炎定對嫿若情根深種,鎮北王妃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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