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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披頭散髮,由五色顏料在周身繪出祭祀文字,散發出神秘怪誕的氣息,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塔爾漢不滿道:“大巫,你這是什麼意思?莫非你剛才聾了沒聽到我說的話?”方才老嫗的出現讓刀斧手至今還未動手,塔爾漢不耐煩地挪了挪臀,身體換到左邊的扶手上靠坐著怒視大巫。

大巫渾身戰戰,他連忙否認道:“大汗明鑑,他們絕不是我安排的,沒有您的命令,我的人絕不敢擅作主張。”

塔爾漢聽罷眼睛睜得猶如銅鈴,暴怒的陰霾讓他面如鍋底,“是誰!這幫人是誰招來的!”

幾個王子和重臣面面相覷,沒人站出來承認。

“啪——”塔爾漢蒲扇般完好的那隻手拍在扶手上,胸膛因為憤怒劇烈地上下起伏,喉管中還不斷髮出吭哧吭哧的粗喘,如同一隻老舊殘喘的風箱。

塔爾漢容不得有人忤逆自己,尤其是在這樣幾千人圍觀的場合下公然違抗自己,這不啻於是對他王權的蔑視和挑釁,讓他無法容忍。

受傷後的塔爾漢從一個叱吒大漠的勇士變成一個敏感多疑的垂死老人,實在可悲可嘆。

老嫗目光掠過臺上手腳並用做出各種詭異姿態的舞者,低首諷刺地一笑,隨後朝塔爾漢斂容道:“大汗,是我安排他們來的。”

不等塔爾漢勃然大怒,她搶先道:“大汗,您先別動怒先聽妾身一言。您看那中原王爺如今不過只剩下一口氣,別說砍斷手腳,就是您給他一拳,他恐怕也受不住立馬死掉,可是現在還不能這樣讓他去死。”

“你的意思是我不能處死這個戎黎的死敵,還要放了他?”塔爾漢危險地眯起眼,只要老嫗答錯一個字今日絕無活著離開的可能。

老嫗笑道:“妾身並非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您曾經下令說,誰能取來高炎定的項上人頭,誰就是下一任的戎黎大汗。那麼妾身有個疑惑,待會兒該由哪位王子執刀呢?”

大王子最先反應過來,第一時間站出來提醒塔爾漢,“父汗,高炎定這狗賊可是兒子擒獲的。”言下之意,人是他抓來的,如果真要嚴格地按照當初的王令摳字眼選擇繼承人的話,那麼最後砍下高炎定腦袋的必須得是他自己。

很快向來與大王子不睦的二王子立馬反駁,“父汗,請聽兒子一言,大哥說人是他擒獲的,事實並非如此罷。就說當初高炎定這廝為何來大漠,根源還不是因為兒子在祁州的佈置,才將他引了過來。況且,大哥未免太會給自己臉上貼金,抓獲高炎定這件功勞,你怎麼只顧著自個兒大包大攬,卻提都不提右賢王?”

“你——”大王子怒不可遏,他性子暴躁易怒,被二王子這麼一激當場拔出腰間彎刀朝對方砍去。

二王子也不是個好相與的,眼看刀勢不容情,他不會傻到真束手待斃,立馬也手執金骨朵與大王子戰到一處。

眾人只見他們你來我往鬥了幾十回合,武器乒鈴哐啷劈砍橫掃,不斷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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