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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個時候的管理層在做什麼,不想著砥礪前行,攻堅克難,還是一味地只知內鬥抱團,尸位素餐,變著法地互相打壓,不斷地往自己兜裡摟錢。
孟氏的輝煌已是昨日黃花,如果再不採取有效的行動,革除弊病,挖除膿瘡,那麼大廈傾倒的日子不會太遙遠。
孟辰安憂心忡忡,為集團的未來感到焦慮,他並不想看到由爺爺、父親兩代做大做強的企業最終面臨破產倒閉的結局。
他將康琪叫了進來,問她:&ldo;之前讓你整理的我司自成立後的專案資料、資料做得怎麼樣了?&rdo;
康琪將一疊厚厚的材料放在他面前,&ldo;已經好了,知道您今天無論如何會和我要。&rdo;
孟辰安讚許地比了個大拇指,又想起另一件事,他叫住準備出去的康琪,說:&ldo;你聯絡謝氏那邊,看能否和謝承洲約個時間,理由麼,就說因為上次車禍的事,我想請他吃個飯表達一下謝意。&rdo;
&ldo;好。&rdo;康琪迅速記下,走前又忍不住八卦,&ldo;您出車禍的事,那誰知道麼?我聽前臺說,前兩天他又來找您,就您出差回來的那天下午。可一不留神人就不見了。你倆……&rdo;
話沒說完,就被一記警告的眼神瞪得閉了嘴。康琪安靜如雞地關門出去,心想,果不其然,這兩人的感情出了問題,還是很嚴重的問題,看這架勢,自家老闆大有老死不相往來的打算。
她無奈地聳聳肩,希望孟辰安的真愛趕緊出現,她迫切希望這個工作狂人能早點談戀愛,最好天天忙著約會無心工作,她也能借光早退摸魚了。
孟辰安做好了萬全準備,實際對謝氏那邊的答覆並沒有多少把握。上次車禍後,他和謝承洲陰差陽錯地進行了一次長談,雖然對方的態度有所軟化,可始終沒有明確表態。
過了大半個月,也沒有傳出任何風聲。
事情做得如此滴水不漏,就連孟辰安都開始焦灼。可以說,光是心理戰術這一塊,他現在還遠不是謝承洲的對手。
他們之間地位、權勢、立場的天壤之別導致這樣的結果再正常不過。
康琪第二天一早就像只喜鵲興沖沖地來告訴孟辰安謝氏這堆難搞的冷灰,竟然冒出了熱豆子,沒有之前不留情面的嚴詞拒絕,反而很是爽快地答應了下來,實在太過出人意料。
她兩眼放光,上次在謝氏那邊遭受的冷遇讓她耿耿於懷了好久,如今揚眉吐氣,她態度立變,謝承洲在她心裡簡直成了慈悲的活財神。
&ldo;您一定要抓把勁鼓搗一下謝承洲的口袋,看能否發筆意外之財。&rdo;孟辰安聽她越說越離譜,無情地讓她趕緊出門右拐。
康琪踩著高跟鞋邁著貓步走了,關門之前不忘留下冷嘲熱諷,&ldo;您真是玩得一手好卸磨殺驢,真是新娘進了房,媒人扔過牆。&rdo;也不管兩句話到底是不是一個意思,就到處瞎用,不成樣子。
飯局的地點由謝承洲來定,對方選了一家法餐做得很不錯的餐廳,時間就在後天的晚上。
因為是以私人名義約的人,當天孟辰安沒有叫上祝淮,而是獨自開車赴約。
車子剛駛出集團停車場,孟辰安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後視鏡裡出現一輛頗為眼熟的車型。
對方很謹慎,距離保持得不遠不近,借著晚高峰上密集的車輛為掩蓋,企圖無聲無息地如影隨形。
孟辰安觀察了一路,透過改變車道和車速才看清車牌,果不其然,他心裡冷笑,在下個紅綠燈路口驚險地卡進左轉車流中,收穫了一串國罵後跟著訊號燈的變化一腳油門甩脫了對方。
來到約定地點的時候,已經華燈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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