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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被鉗制住略微抬高,謝承洲仔細看了半天,孟辰安眼角乾燥,瞳孔清澈透亮,沒有哭過的痕跡,嘴角倒是有一點腫,可仔細一想,他又淡定了。
哦,是我啃的。
那沒事了。
孟辰安開啟他的手,沒好氣地轉身坐到了沙發上,&ldo;你來做什麼?&rdo;
謝承洲挨著他坐下,直接上手將人圈住,沒羞沒臊地說:&ldo;接你回去。&rdo;
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或者就是這個男人老來多健忘,於是孟辰安不得不提醒他,說:&ldo;下午在機場我已經說過,我有事要做,不和你回去。&rdo;
謝承洲故意道:&ldo;但你還說,辦好了就會回香鳶山。從下午到現在,我們分開了將近十個小時,這麼長的時間,什麼事還沒辦妥?&rdo;
孟辰安第一次發現,這個男人的胡攪蠻纏並不輸給別人,也許姓謝的都有些蠻不講理和自以為是刻在骨子裡。
他推開男人,站起來整理睡衣,指著門口說:&ldo;沒辦好,你可以走了。&rdo;
男人將外套扔在旁邊,捲起襯衫袖子朝衣帽間走,說:&ldo;你不回去,那我也不走。&rdo;
他強勢地在裡面翻了一遍,搜刮出來一套勉強能穿得上的浴袍,然後徵用了孟辰安房間的浴室,洗了個熱水澡。
謝承洲帶著滿身熱騰騰的水汽走出來,脖子、胸肌上都還掛著水,莫名的性感。
一不做二不休,他將身上換下來的那套價格昂貴的衣物一股腦塞進了洗衣機,按了強力清洗鍵。
相信一個小時候後,從裡面掏出來的將會是一套面目全非的衣服,不管怎麼熨燙挽救,都無法恢復如初。
但凡考究點的人,都不會再將這樣的衣服穿在身上出去招搖過市。
謝承洲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他朝孟辰安攤了攤手,歉意地說:&ldo;衣服好像不能機洗,你說怎麼辦?&rdo;
孟辰安盯了他數秒,掏出手機就要給蔣震明打電話,讓人趕緊送套衣服來接人,卻被男人一把奪走了作案工具,不由分說地將人打橫抱回臥室,放在了床上。
孟辰安拂開他的臉,雙腿朝上曲起,阻擋對方壓下來的身體。
謝承洲只能半躺在他身側,支著腦袋說:&ldo;你還是在抗拒我。&rdo;
偏過頭去不看他,孟辰安說:&ldo;也許吧。&rdo;
男人解開他睡衣的扣子,手指戳在他心口的位置,&ldo;我始終走不進這裡,你抗拒我,將我拒之門外。現在,這裡曾經住著的人是要回來了嗎?還是說,他從未離開過?&rdo;
&ldo;沒有。&rdo;
&ldo;是麼?&rdo;謝承洲不說信不信,只用食指在周圍反覆畫圈,孟辰安只覺得胸口被他弄得很癢,想躲,沒想到他剛動,對方的指尖位置偏移,觸到了旁邊的一點紅櫻上。
他慌亂地攏住睡衣剛想坐起來,就被謝承洲的手臂環住,雙雙跌倒在床上。
謝承洲將人圈在懷裡,手上倒還規矩,暫時沒有意圖不軌的跡象,他似乎也只是為了和他好好談一談,聲音嗡嗡地從頭頂傳到孟辰安耳朵裡,像是一把小提琴在那邊悠揚地演奏。
&ldo;你就沒有事情要問我?&rdo;
&ldo;沒有。&rdo;
&ldo;真的沒有?&rdo;
&ldo;沒有。&rdo;
謝承洲不知道怎麼形容孟辰安的嘴硬,他的手指碰了碰這張嘴,無奈地說:&ldo;是我有事要和你坦白,你聽不聽?&rdo;
孟辰安:&ldo;這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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