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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我們可不搬。”

掌櫃的見他一副絕不肯退讓的堅定態度,面上頗有些訕訕,一邊拱手作揖一邊為難地道:“小人也不敢讓他們三四個人高馬大的壯漢晚上擠一張床板,要真開了這個口,他們一不高興,還不是大耳瓜子朝小人這張老臉上招呼,半條命就交待在下面了。您若不痛快,小人願意親自陪您去旁的客棧借宿,一應食宿花費都算在小人賬上,您說行不?”

鄒大仍冷著一張臉,無動於衷地道:“說不搬就不搬,今日本大爺就要住你這兒。”

掌櫃的自知理虧,但這麼刁鑽不上道的人他還是第一次碰上,不免也生出點脾氣來,心道,既然這人作死,自己也不用在這麼沒眼色的二百五身上浪費精力,下樓去將實情和那幫大爺們說了,是打是罵就與自己不相干了。

想到這兒,他正要拍屁股走人,誰知一直沒動靜的客房裡突然傳來一道很是好聽的男聲,聽著年歲不大,講話慢條斯理的,但說出的話很是不客氣,“掌櫃的,勞你下樓告訴他,在下身體不適不想折騰勞累,如果非要我搬走,就讓他們的主子親自上來請我走。”

掌櫃的大為頭疼,沒想到還有比眼前這個壯漢還要不知天高地厚的,忙陪笑道:“這位公子,您是沒看見,他們都是些耍刀弄槍的武夫,個個生得高大威猛,兇相畢露,也不知他們是幹什麼營生的。您這樣斯文的一個人,千萬別去招惹他們,免得引火上身,吃了虧。您人生地不熟的,有這麼群人住在您隔壁,您晚上也睡不好覺哇,您就聽小人的勸,速速搬離罷。”

剛說完,只聽隔著道門板傳出一串笑聲,原先的清冷斯文忽然多了些輕浮魅意,像是藏著一隻狸奴爪子,輕撩心絃,讓人骨縫裡頓生癢意,“不妨事,你就把我的原話轉告給他,他若氣不過提刀來殺我,我也只好引頸就戮了。”

掌櫃覺得這人多半有病,又攝於鄒大的氣勢不敢再停留,只好跑到樓下將實情轉告給潘吉。

“不願搬還這麼張狂?”潘吉很是驚訝,忍不住回頭看自家王爺,見他正面無表情地飲茶,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心道,也不知樓上的人是愚蠢無知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大言不慚地要這麼個修羅親自上去請他走,做的什麼春秋大夢!敢情以為自個兒是景公子,能在王爺面前吃得開?

潘吉道:“我上樓看看。”說著就要掌櫃帶路。

誰知就聽高炎定道:“不必理他,只他兩人不願走那便讓他們留下,晚上你們好生留意著就是。”

既然王爺都發話了,潘吉只好歇了上去找茬的心思,和親衛們分坐開來,先用了飯再安排了今晚值守的人後各自忙活去了。

鄒大和明琬琰在屋裡等了半天,也沒見有人過來驅趕他們,不禁有些奇怪。

明琬琰更是有些失望,虧他已經整理好了衣裳儀容,只等好戲開場,結果當事人沒來,真是出師不利,好生晦氣。他心裡惱恨,暗道這高炎定真是不識好歹。

不識好歹的高炎定此時正把玩著腰間掛著的荷包,對著窗外昏暗的天穹出神。

我來尋妻

潘吉敲門進來的時候見他這副樣子,就知道他一準又在思念景公子。

真像個被娘子拋棄的怨夫,潘吉悄悄腹誹道,面上倒是格外正經,恭恭敬敬地道:“王爺,傳信的弟兄回來了,這是慶陽侯的親筆信,請您過目。”

信件上封著火漆,高炎定拆開一目十行地讀完,總算展露了些許笑意,“薛方慶此人雖沒什麼大本事,但在識時務這點上,倒是少有人能及。只要他能信守承諾,將來咱們揮軍南下的路上就能少一個阻礙。”

潘吉道:“您此次南行,一路上收服了好幾撥小勢力,連山匪草莽都收了兩個,只是人心難辨,就怕他們是假意歸順,將來背刺咱們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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