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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一切都還好好的,可後來白蘇愈發激動急躁,脫她褻衣的時候動作急切了些、力道也稍微粗暴了些,卻不想嚇得秋桑哆嗦了一下,頓時整個人都僵住了,連酒氣都散了大半。
白蘇敏感的察覺到了她的變化,他便立刻停下了所有動作,抬頭關切的看向秋桑。
他柔聲問她:「怎麼了?」
秋桑看著眼前溫和清俊的男人,他眼中一片溫柔,彷彿在看待什麼稀世珍寶一般,唯恐傷害到她一絲一毫。
搖了搖頭,秋桑驅散心底異樣的感覺,什麼都沒有說。
方才那個瞬間,她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憶,所以才會對白蘇的親近一時間有些無所適從。
但也不過是片刻,她便反應過來了。
白蘇就是白蘇,不是任何人,他只會疼惜她、愛護她,而絕對不會傷害她分毫。
白蘇垂眸:「嗯?」
「……沒事,真的沒事。」
秋桑雖然如此說,可她微微蒼白的臉色卻暴露了一切。
白蘇心思剔透,略微一想也就明白了,心下不禁自責,暗暗咒罵自己竟如此糊塗,這般孟浪定是將她嚇壞了。
於是,白蘇忙起身幫她攏好了衣裳,動作輕柔的將她擁進懷裡,口中不住的道歉:「桑兒,對不起,我不是成心嚇唬你的,我只是……只是一時情動難以自持,但我不這樣了,我以後都不這樣了,你別怕……」
秋桑聽了這話卻愣住了,怔怔的問他:「可你方才不是說,今兒是我們的洞房花燭之夜,不脫衣裳不成體統嗎?」
「那是我胡謅的。」
「……」胡謅的話他居然都能說的那麼理直氣壯,也是個人才。
見秋桑神色稍安,白蘇也總算是放下心來。
他握了握她的手,溫柔道:「時辰不早了,那咱們歇下?」
聞言,秋桑紅著臉點了點頭。
二人寬衣解帶,並肩躺下。
有了方才那一幕,白蘇這會兒縱然箭在弦上也不得不暗自忍耐,唯恐唐突了秋桑。
而秋桑呢,看似安靜的躺著,心裡卻奇怪的很。
她心說這就算洞房了?怎麼和她以為的不大一樣呢?
其實她出閣前,沈琴芳甚至和她聊完,就像每一個送女出嫁的母親一樣,該叮囑的、該準備的,沈琴芳都做了。
秋桑最初以為白蘇是想「徐徐圖之」,誰知她都快睡著了,他那邊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心念一動,她便傾身朝白蘇靠近。
卻說白蘇這廂好不容易才壓下火去,可秋桑這一靠過來,他瞬間就破功了。
嚥了咽口水,白蘇聲音發緊:「桑兒,怎麼了?」
「我們……就這麼躺著?」
「不然呢?」
秋桑臉皮薄,有些話不好意思明說,默然片刻,她才支支吾吾的說:「不洞房了嗎?」
這句話的威力可是不得了,在白蘇的心裡掀起了滔天巨浪。
可他還是極力壓抑著自己。
白蘇轉了身面向秋桑躺著,他伸出一隻手隔著被子鬆鬆攬住了她,聲音低沉:「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他是打算要和她過一輩子的,何必急於一時呢。
何況這樣的事情,總要她心無芥蒂才行,否則他與昔日那些畜生有何異?
輕輕拍了拍秋桑,白蘇聲音愈柔:「睡吧。」
許是躺在他懷裡的感覺太過心安,又或者是酒意又上來了,沒多一會兒秋桑便昏昏欲睡。
而就在她睡沉之後,白蘇卻悄然睜開了眼睛,神色清明,哪裡有一絲睡意。
他不止不困,還「精神」的很。
幽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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