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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鳶……」容冽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
「我來見你,是有事同你商量。」
「什麼事,你說,只要我能辦到,絕無二話!」
「我們的婚事……能不能延後一段時日?」前不久容冽已經去沉家下聘了,霸王似的,放下東西就走,根本不給她爹孃拒絕的機會。
如今京城內外都知道沉家與長公主府結了親,這事基本就算定下來了,是以這會兒容冽聽到沉鳶的這番話,倒沒覺得她是想悔婚,可延後要延到什麼幾時呢?
容冽私心裡自然是不想拖延的,可方才大話已經吹出去了,覆水難收,只能硬著頭皮問:「你想幾時出閣?」
「明年開春。」
「……」一桿子支到明年去了,這中間可是還有兩三個月呢:「阿鳶,為何要拖這麼久?」
「我想留在家裡陪爹孃過個年。」
「那咱們也可以過完年就立刻成親啊。」
「那會兒天正冷著呢,出行多有不便,還是等到來年春暖花開之時比較好。」見容冽面露為難,沉鳶便道:「你方才說過只要能辦到,便絕無二話。」
容冽現在可是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但無奈,男子漢大丈夫,吐口唾沫就是釘,他只能心不甘情不願地點頭應下。
見狀,沉鳶卻也沒有特別的開心。
事實上,她並不是非要等到明年開春再成親不可,她只是想再給容冽一個機會,一個可以反悔退婚的機會。
無論她如何自珍自愛,再怎麼不將外人的言論放在心上,她嫁過人是事實,將夫家告上公堂也是事實,同容冽之間的家世身份有尊卑之別更是事實。
她不知他如今這般是否是一時興起,所以想再等一等,等著看他是熱情漸消,還是一如往昔。
正想著,肩上忽然一沉。
不等她轉頭去看,手臂就被人環抱住了。
容冽高大頎長的身子緊緊擠在她旁邊,還做出一副小兒女姿態來依偎著她,沉鳶那小身板差點沒被他直接壓趴下。
「你……」他這是做什麼?
「本來歡歡喜喜地準備等阿鳶過門兒,結果忽然被告知婚期要延後,我哪裡還提得起精神,感覺身體被掏空,坐都坐不住了,只能靠著你啊。」
「……」他如今倒是一點臉面也不顧了。
雖說成親一事「遙遙無期」,但沉鳶並未拒絕容冽的親密之舉,這也足夠他開心的了。
相比之下,沈晏的情況就慘多了。
他連句話都沒和樂清瑤說上。
一行人碰面後,樂清瑤便和慕雲卿上了馬車,沈晏則是騎馬走在旁邊,雖然能隱隱聽到她們在聊什麼,但卻不能加入,真真是眼紅得很。
再說樂清瑤呢,素來聰慧,今日一見了沈晏便覺察出不對了。
去金安寺的路上,她坦白地同慕雲卿說:「我有句話想問你,倘若有何冒犯之處,也希望你看在咱們相識一場的份兒上不要太生我的氣。」
「什麼?」
「我幾次得見令兄,怕不僅僅只是巧合,可是你有意安排的?」
以慕雲卿對樂清瑤的瞭解,會被對方看穿這早在她的意料之中,區別只在於早晚而已。
眼見瞞不住了,她便坦誠地點了點頭:「其實……」
「我也能隱約猜到你的用意。」
聞言,慕雲卿一驚。
樂清瑤眸光清明地望著她,溫聲道:「你可是想讓我在太后面前多為他美言幾句,以便日後殿試時陛下欽點一個好的官職?」
慕雲卿:「……」她真該讓一兩來瞧瞧,這世上還有比她更直的人。
見慕雲卿一副又好笑又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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