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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如瓷般的細膩肌膚上留下了一個淡淡的牙印。
「疼……」她軟聲指責,下意識推拒,卻被他鎖在懷裡無處可躲。
可容錦又哪裡真的捨得讓她疼。
僅這一個字,他心裡便投了降,鬆了牙關,舌尖輕輕掃過,安撫一般,落下一個個溫柔的吻。
微紅的齒痕映著雪肌,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卻又似能勾起人心底更深的慾念。
容錦眸色漸沉,趕在自己失控前幫她攏好衣裳,遮住了那道旖旎風光。
慕雲卿垂著頭,氣得不想理他。
俗話說得好,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慕姑娘自認為自己可比兔子兇多了,她好心好意為他打算不願他造太多殺孽,他倒好,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咬她,當她好欺負嘛!
憑什麼呀……給他欺負了一輩子還不夠,這輩子還纏著她!
慕雲卿越想越委屈,可又瘋不過容錦,正在那自己跟自己較勁兒呢,電光火石間想起之前一兩同她說的那些話,眸光微動。
可她實在學不來一兩那樣的嬌憨可愛,最終只是硬邦邦地來了句:「你、你不準再咬我,否則的話我就不客氣了!」
說完不等容錦回應,她自己就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暗道這哪裡是撒嬌,分明就是挑釁嘛!
可容錦這個看客卻樂在其中。
於他而言,她含笑薄嗔皆是風情。
俊眉微揚,他饒有興致地問:「卿卿要如何對我不客氣?」
「咬、咬回去!」
容錦目光灼灼,剎那間變得炙熱。
他微微偏著頭垂下,唇瓣貼近她的,氣氛曖昧,語氣卻異常認真:「卿卿想咬哪裡?」
「唇?」他說著,在她唇畔啄了一下,然後才又繼續:「還是肩?」
話落,他忽然牽起她的手覆在他的頸側,引著她的撫過和她被咬的那處相同的位置:「卿卿隨意,我絕不反抗。」
「……」不知道為何,總覺得咬了他吃虧的還是自己。
她洩氣一般,軟聲道:「你為什麼就是不聽人講話呢……真的很疼……」
容錦呼吸一滯。
他垂首貼住她的額頭,忽然變得柔軟:「那我日後不再這樣了,可好?」
「真的?!」慕雲卿驚喜地抬眸。
見狀,容錦愈發覺得自己認錯認得對,趁熱打鐵道:「嗯,我向卿卿保證,絕不再犯。」
「若是食言了呢?」
「那就罰卿卿咬回來。」
「……」她走過最長的路就是容錦的套路。
慕雲卿還欲再言,卻隱隱聽到外面似是傳來了腳步聲,便立刻抿唇收了聲,警惕地望向外面。
假山之外。
沈妙歡自山石處經過,未有絲毫停留,逕自走向了不遠處的小閣。
這裡是給賓客休憩之用的所在,慕雲卿若來換衣裳,必在這裡,沈妙歡見她遲遲未歸,一兩也不見蹤影,心裡放心不下便出來尋她。
哪想到,沒見到慕雲卿,倒是看見了倒在地上的季暉。
房中並無慕雲卿的身影,沈妙歡本想原路返回直接離開的,可經過季暉身邊時,她的腳步不禁慢了下來。
清眸微垂,她睨著地上死豬般的男人,面上一派冷肅,哪裡有半點平日所見的唯唯諾諾。
她抬腳踢了踢季暉,見他絲毫沒有轉醒的趨勢,便回身面無表情地掩上了房門。
她從地上撿起季暉的腰帶綁住了他的手腳,往他嘴巴里隨意塞了一截衣裳。
等將季暉徹底五花大綁了,她才拔下發間的簪子,目光狠戾地朝季暉下身狠狠刺去。
只一下,便疼得季暉嗚咽一聲,硬生生痛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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