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付你工錢 (第2/2頁)
勾她的手指,在桌下與她手指交扣,“這麼擔心,那你還不跟我去。”
念時悅沒鬆口:“你有本事去跟我媽請假。”
搬出了岳母大人,梁斯澤難得認慫:“這我還真沒本事。”
吃完火鍋,已然到了深夜。
深夜的大街上,零星的路人承擔著寒夜的清冷,細碎的腳步聲維持一份生氣。
徐凡喝醉了被任煜扛著走,梁斯澤牽著念時悅慢悠悠地走在後頭。
昏黃的路燈下,虛實交疊。映照出幾片重疊的影子。
念時悅看著地面的影子,幼稚地踩了一下他的。
梁斯澤說:“疼。”
她抬頭看著他笑了,笑彎的眼睛亮如星辰,在夜裡發著光,直直照進人心裡。
他忍不住低下頭,偏過臉吻住她的唇。
被寒風吹涼的唇瓣,在他的溫度下熨熱了片刻,念時悅回味似的抿了抿溼潤的唇。
他緩緩直起身,一雙漆黑的眼睛裡藏有闇火:“回車裡?”
她點點頭。
深夜車少,一路暢通無阻地疾馳回家,今晚連紅綠燈也配合,碰上的都是綠燈。
車如離弦的箭一般直抵目的地。
卻遲遲沒人下車。
梁斯澤迫不及待地把人撈過來,念時悅在被親得五迷三道的時候,不知不覺坐到他腿上。
方向盤抵在她的後背,一席柔順的頭髮凌散地搭垂在上面,胸前微涼與炙熱交融,細碎的允咬聲在密閉車廂裡異常清晰。
她纖白的手指沒入鬆軟的黑髮,他緩緩拿下她的手。
男人極其低啞的嗓音浸潤乾燥的空氣:“來,玩我。”
她呼吸緊促,羞澀至極,嗓音澀得幾乎聽不見:“怎麼玩?”
他手掌貼覆住她的手。
手心手背被滾熱的觸感裹緊,她手指打顫了一下。
他放手說:“這麼玩。”
她似懂非懂地哦了一聲,然後——
他人靠在椅背上,神色複雜的感受差勁的服務,和她聊起了天。
“明天要回去麼。”
這句話顯然傳遞出一個資訊,是同意讓她回父母家。
本來唸時悅還糾結著怎麼說,現在用不著了。那她應說:“要。”
她一分心,不知不覺停了手上的工作,他眼神往下面指了指,“別罷工。”
她有理有據地說:“沒力氣。”
“明天付你工錢。”
“你要包壓歲錢給我啊?”
話間又停了。
梁斯澤嘆了口氣,手掌覆上她的手。
——自助
男人的喘息聲在耳邊放大,在不流通的空氣裡迴圈碾壓耳蝸,她羞紅的臉埋在他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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