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你來的每一年 (第1/3頁)
念時悅一噎,感覺要是她敢說有,他今晚能折騰死她。
她囁嚅著:“他連我都沒睡過,怎麼可能睡我的床。”
很顯然梁斯澤沒有完全相信,目光仍是一動不動地定著她。
念時悅最受不了他眼神的壓迫,破罐子破摔道:“有有有,就一次。”
那次是許越林和念立恆喝了點酒,大中午的在她床上睡了會兒,絕對不超過兩個小時。
梁斯澤似是接受了,緩緩嗯了一聲。
恰時,連月盈端著杯茶走過來,兩人停止了這個話題。
在那句沉重的話之後,她態度有所緩和,還委婉地留他下來吃午飯。
梁斯澤沒假客氣,直截了當地接受了邀請,但說是要先回去一趟又再過來。
再回來時,他換了一套衣服,不再是過分正式的西裝革履,套了件日常的深色毛衣,外面罩著雙排扣黑色大衣,版型設計怕偏休閒,平添了兩分平易近人的錯覺。
念時悅看著挺想笑,這是什麼新型重生劇本。
而且按照女婿第一次上門的規矩,拎了一堆七七八八的禮品,包括但不侷限於菸酒珠寶、名貴補藥,每種都昂貴的令人咂舌。
過於貴重連月盈拒絕收下:“這個我們不能收,哪有人第一次來送這麼貴重的東西。”
梁斯澤不擅長回覆別人的拒絕,默然從大衣口袋裡拿出一張對半摺疊的A4紙,“這個不貴重。”
連月盈疑惑地接過來,緩緩開啟紙張,一眼看到幾個黑體白字——入學通知書。緊接著看到了學校名稱和念昀辰的名字。
驚喜來的突然,連月盈難以置信地反覆看了幾遍。
念時悅湊過去看一眼,粗略掃了下,還蠻不高興地說:“你事都辦好了,為什麼不早跟我說。”
梁斯澤側身貼近她,長指暗示性地勾了下她的手。
她忽地身心一墜。
重重地跌在了粉色的床單上。
男人單腿跪在她兩腿之間,身軀俯下,修長的大手在有條不紊地拆解衣服。
鼻尖擦過她的側臉,唇循序漸進地滑下來,蹭開她肩膀的布料,反覆摩挲著她的肩膚。
念時悅身體控制不住地發顫,都到這一步了,還要懸崖勒馬,聲音有絲顫浮:“我媽在外面。”
男人嗓音輕啞,“所以,別出聲。”
頃刻之間,念時悅單方面陷入了一場槍林彈雨的戰役。
外面有人走動的聲音,廚房裡炊煙裊裊,房間內部的局勢更為緊張。
她胸口劇烈起伏,大口大口地交換新鮮空氣。
盈盈流動的火光之間,猛地閃出一道灼光。
就在她要喊出聲的瞬間,一隻手掌捂上來,深重的呼吸灼著耳蝸,“就一次嗎?”
她隱忍的嗚咽聲:“一次。”
他轉而將修長勻稱的手指沒入她口中,摁住溼濡的舌頭,很有技巧地衝撞她的神經。
突然門外有人喊:“時悅,差不多出來吃飯了。”
她暫時一個字也發不出來。
男人依舊保持著節奏,手指從她口中撤出來。
念時悅發出一聲顫抖的“好。”
潦草結束,雨後天晴。
......
年關收尾。
大年三十的前一晚,電視臺的年會如約而至。
念時悅僥倖逃脫了四手聯彈的表演,此時此刻,臺上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的獨奏。
不,應該不是僥倖,肯定是某人在背後搗鬼。
她落得清閒,在表演開場後就偷偷溜走了。懷著要去看偶像的心情,一路蹦躂到樓下。
有臺勞斯萊斯正高調地停在大樓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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