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麼多醋有地兒放嗎 (第2/2頁)
感覺和十年前那次有異曲同工之處。
既然兩人都不提,他也不點破,直接說:“就越林和予城不在,兩個人都提前去美國過年了。”
梁斯澤無波無瀾地嗯了一聲。
“你過來唄,吃點夜宵我們就散了。”
他正要開口,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
能這麼莽撞地推門而入,除了她就沒人敢。
於是見念時悅興沖沖地奔進來,和他分享自己的快樂:“梁斯澤你知道嗎,我握到他的手了!”
聽言梁斯澤並不快樂,第一次握他的手也沒見她這麼高興。
念時悅走近才注意到他握著手機貼在耳邊,顯然是在打電話。
她訕訕地閉上話。
渾然不知徐凡在那頭瞠目結舌。
念時悅的聲色和咬字都很有特色,她天生聲線偏甜,但可能是播音專業的原因,咬字習慣字正腔圓,聲音清亮悅耳,會讓人忽略了這份甜意。
儘管聽得不多,但徐凡幾乎是立刻辨識出這聲音的主人。
“斯...澤,你...”他半天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梁斯澤無視電話那頭的反應,問念時悅:“餓了嗎?”
她指了指自己,我嗎?
他面不改色地說:“不是,問你後面的。”
念時悅很確認自己後面沒人,但大晚上的,說這種話夠詭異。
說得她心裡毛毛的,硬著頭皮應他:“他說有點餓。”
他嘴角勾了下,拍了拍身邊的沙發墊示意她坐過來。
念時悅正害怕著,聽話地坐到他身旁,順道把花接過來。
她左右瞧瞧,像在檢驗是否被儲存完好。
梁斯澤結束通話電話,握著手機把胳膊搭到她肩上,似在埋怨的嘆了口氣:“就看花,也不看看我。”
念時悅一怔,嫌棄說:“花的醋也吃,你轉行賣醋算了。”
他很實際的問道:“賺錢嗎?”
她隨手摘下一片花瓣,放進他手心裡:“你自產自銷肯定賺錢。”
輕飄柔軟的花瓣落在手心,細膩的觸感撫摸著掌紋。
他柔軟地笑了,收掌攥緊,緩緩偏過臉。帶有淡淡酒味的氣息一點點靠近她,“賺的錢夠養你嗎?”
耳朵熨上熱氣,念時悅聲音不自覺放輕:“不夠。”
男人唇摩挲著她的耳廓,緩緩說:“那不行。”
她瞅著懷裡橙色的玫瑰花,輕輕哼了一聲,“你那麼多醋有地兒放嗎?”
梁斯澤長指掰轉她的臉,長驅直入地挑開她的唇縫,含混著吻說:“放這。”
一個純粹又深刻的吻在夜裡盛放。
他額頭抵著她的,薄唇殷紅,未平復的呼吸與她糾纏。
“要去吃夜宵嗎?”
念時悅唇齒間深重的侵佔感未散,很輕地嗯了一聲。
“準備好了嗎?”
她沒明白,動了動唇:“吃個夜宵要準備什麼?”
梁斯澤捧起她的臉,“和徐凡他們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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