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助助興不行 (第2/2頁)
她實在說不出什麼難聽的詞。
念時悅認栽地轉頭回去,心臟砰砰亂跳了好半天,重新看進電影才平靜下來。
電影進行到一半,突然轉變到煽情的劇情。
似乎女人天生的感性神經要比男人敏感,念時悅看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梁斯澤沒有一絲情緒的波動,把手臂橫到她身後摟過來,在她額間落了一個吻。
她再沒忍住,扭頭在他耳邊壓低聲音說:“你再秀,我就替天行道了。”
他抬眉,“怎麼行?”
念時悅二話不說把搭在肩上的手抓過來,衝著他虎口處咬下去。
她使得力道不小,男人不禁蹙起眉,卻在她耳邊鼓勵道:“再咬重點,最好留下消不掉的印記。”
不知怎的,她聽話地加施了幾分力。
直到察覺這隻手掌緊繃她匆忙鬆開口,把他手捧過來看。
昏暗的視野下,也能看見有枚清晰的牙印刻在虎口。
她似是把責任推給他,嘟囔了句:“受虐狂。”
梁斯澤沒反駁,感知著這片溼潤的痛感。
兩小時的電影結束後,片尾曲放出來後昏暗的影廳亮起幾盞燈。
廳內亮堂起來,觀眾們紛紛離席
念時悅他們坐在原位等人群散去,她視線劃過熒幕上長長的鳴謝名單,“感覺還能拍第二部。”
“你想就能。”梁斯澤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我有阿拉丁神燈嗎?”她說話時不經意往看到他虎口上的牙印,竟有些不好意思地撇了撇嘴。
梁斯澤沒在意,把她牽起來,“有,你許個願試試。”
兩人從一排座椅裡出來往出口走。
念時悅想了想,連帶他牽住自己的手放在胸前,虔誠地祈禱:“我希望明天有人把早餐送到我房間。”
梁斯澤嘴角抑著笑:“說出來就不靈了。”
“......”這不是耍她嘛,念時悅皺起臉來,見他接起一個電話,生生停住了口。
只聽他利落地說了兩個字:“沒空。”
有了前車之鑑,親眼見到他指尖摁下結束通話鍵,念時悅才說話:“你有事要忙嗎?”
梁斯澤一個字剛出來,念時悅直接截住他的話,“有事也不準走。”
“......”
他失笑,“談十個億的工程也不準走?”
“那你去吧。”她把爆米花塞給他,轉身就要走,被他輕輕一拽,拉回來了。
“哎呀,我要去洗手間。”
梁斯澤笑得眉眼舒朗,低頭看著她,“還回來嗎?”
一天之間念時悅感覺這男人像是解除了什麼封印,變成粘人的小奶狗了。
“回回回。”
她說回他才鬆了手,人走了還聽到她嘀嘀咕咕了一句:“真是粘人。”
“......”
念時悅進洗手間之後,梁斯澤在不遠處等她出來。
一個英俊高大、氣度不凡的男人站在那著實招眼,一身質感極具品質的高定大衣襯得身影頎長挺拔,和周圍人彷彿是兩種濾鏡,有不少路人頻頻偷看
念時悅走出來時,就發現有好幾個女生在偷偷打量他。
而他眼都沒抬,微低著腦袋,心無旁騖地把玩手機。
念時悅不聲不響地走過去想嚇他一跳。
就即將走到他跟前時,她像是剛長的眼睛,才看到了五米開外的一個熟悉面孔。
她臉色一僵,硬生生地越過他,非常自然地驚訝道:“媽,你怎麼也來看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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