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家暴麼 (第2/3頁)
“等等,”她清咳了兩聲,“讓我回想一下。”
“想。”
念時悅用不多的思考能力迅速理了理。
她和父母已經攤牌了,在和許越林的關係上已經明晰。
現在重點是許越林最後的話。
對旁人可能威脅性十足,但感覺對梁斯澤造不成什麼威脅。
若是她說了,反而像是挑撥離間,引得不必要的麻煩。
算了,跳過。
她又咳了一聲,說:“我已經跟我爸媽說我和許越林分手了。”
聞言梁斯澤有些意外:“然後?”
“然後他們就同意了啊。”
他似覺得荒唐,“分個手還要他們同意,結婚都沒見你要他們同意。”
念時悅被這個矛盾的事實噎的說不出話來。
半天憋出一句:“離婚的時候同意就行。”
然後就見梁斯澤倏然冷下來的臉,陰沉的像是要下雪的天氣。
念時悅馬上小聲道歉:“對不起。”
她真不是有意要把離婚掛嘴邊。
“你知道我這人一冷就容易胡說八道,”她扭身晃了晃他的手臂,“要不然我們去吃火鍋吧。”
梁斯澤扯了下嘴角,抓過她的手用力捏了捏。
按照婚前規定,他們倆要分房睡,這一點梁斯澤嚴格遵守。
然而念時悅今天被嚇到了,許越林掐她脖子的畫面揮之不去,在極度沒有安全感之下,她詢問梁斯澤今晚能不能陪她睡,特意強調各睡一半床兩人涇渭分明。
梁斯澤轉身就走,涼涼地扔出一句:“真當我不是男人。”
“……”
行吧。
念時悅洗澡後一個人躺在床上,被吻過的唇和被掐過的脖子,兩種感知好像在打一場硬仗。
她一會兒熱一會兒冷,翻來覆去遲遲睡不著。
夜燈長明。
不知什麼時間,門外響起很輕的敲門聲。
男人平穩的聲線穿透門板遞進來。
“睡吧,我就外面。”
這一刻,燈影似乎在眼睛裡輕晃了一下。
—
年關收尾明明忙的腳不沾地,領導們偏愛搞么蛾子,一個年會搞得浩浩蕩蕩。
在單位裡千萬不能暴露自己的特長,否則就會像念時悅一樣每年給人當猴看。
本來按照慣例她隨便挑個曲目演奏一首鋼琴曲算完事,今年不知道領導發什麼神經,要她和別人來一場四手聯彈。
“你說是不是發癲?”念時悅坐在酒吧裡,念念叨叨地和林姿吐槽。
說半天發現林姿沒一點回應,她皺了皺眉頭,“你倒是說話啊。”
“我說,”林姿摸了摸下巴,然後指向她的脖子上若隱若現的草莓,“這個誰給你種的?”
!!
念時悅一驚,亡羊補牢地用絲巾按住那一塊。
林姿視線轉移到她緋紅的臉上,忽然比她還吃驚道:“不會吧,你和許越林複合了?”
“怎麼可能!”念時悅發現自己反應過大,四周有人側目而視。
她訕訕地理好絲巾,馬上低下頭咬吸管,低聲說:“我和他連吻都沒接過。”
林姿意味深長地唔了一聲,精準聽出重點:“現在這個接過吻了?”
“……”
“沒有。”她沒底氣地否認,“我這是被狗咬的。”
“哪種品種的狗,你讓它咬我試試看能不能咬成這樣。”
都是千年的狐狸蒙誰呢。
念時悅戳戳吸管,嘀咕道:“土狗唄。”
林姿忽然道:“梁斯澤?”
她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