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記者,手機請調靜音 (第1/2頁)
男人步調不緊不慢,身上極具質感的黑色大衣淡化了幾分散漫,更顯出與生俱來的矜貴。
他個高腿長,很快走到她們這邊。
近距離看,會發現他的瞳仁是很深的黑色,比昨晚看著要冷峻許多。
工作人員認出是誰,立馬恭敬地回覆道:“梁總,這位小姐稱是融媒體的記者,但她沒有工作牌,按照規定不允許進入。”
念時悅馬上跟著接一句:“我有,只不過在裡面。”
聽著還挺不服氣。
梁斯澤視線自然落到她身上,穿著和昨天差不多款式的羽絨服,今天是橘色的,更像只怕冷的橘貓了。
他煞有其事地抬腕看了看時間,露出大衣內的一角西裝,平添了幾分冷酷的嚴謹。隨後又偏頭看向禁閉的大門,“你真是記者?”
問第二遍等於不相信,念時悅咕噥著:“我騙你幹嘛。”
他應該是聽見了,重新瞧上她,似笑非笑地說:“那我哪知道呢。”
“……”
算了,她還是打電話靠譜一點。
正當她下定決心打算靠自己,卻聽見他又說:“所以我跟你進去確認。”
?
不等她回應,他教育起工作人員,“公事公辦是沒錯,但也要懂得變通。”
“是是是。”工作人員虛心接受,她試探性地問:“那我跟這位小姐進去?”
梁斯澤嘴角一牽,“不用,我親自確認。”
儘管按照規定辦事無可厚非,但念時悅總覺得被當作騙子對待了。
她不甚高興地鼓了鼓腮。但好在成功進入了會場。
這會兒主持人正在說些乏善可陳的臺詞,摻雜此起彼伏的快門聲。
念時悅儘量降低存在感,貓著身子潛到第二排,找到了林姿所交代的那個男記者。
念時悅和這人照過面,但不熟。他見到她還愣了一下,她說起工作牌的事,才反應過來。馬上從口袋裡把工作牌給她。低聲說:“不好意思啊,手機調了靜音。”
念時悅笑著說:“沒事,謝謝了。”
她把工作牌掛到脖子上,彷彿拿到了有力的證據,腰板都直了,隨即返回去證實自己。
梁斯澤抱臂半靠在牆邊,前方是一群媒體工作者,他毫不避諱地看著人走過來,嘴角染上抹悠然的笑意。
念時悅站定在他面前,把牌子舉高懟到他眼前:“現在信了嗎?”
他眼眸稍斂,明顯出乎意料:“林姿?”
念時悅訕訕的收回手,雖然工牌上沒照片,相當於沒證據。但她無法理直氣壯說這就是她,底氣瞬間弱了兩分。
她嚥了咽:“是我同事,我是替她來的。”
梁斯澤挑眉,口氣誇讚:“還是誠信經營。”
“……”
相對無言幾秒。
他始終抱臂靠在門邊,姿態散漫,卻有幾分壓迫感,目光掃過她左眼角的淚痣,問說:“你叫什麼名字?”
平時要有男人問這種話,尤其是他這種浪蕩公子哥,她都懶得搭理。
可現在身處人家的地盤,她又不佔理,若要把她趕出去也是說得過去。於是老老實實地說出自己的名字:“念時悅。”
聽言他有一陣沒說話,似乎在品析這個名字。
“有筆嗎?”他忽地問。
“啊、有。”
念時悅有隨身攜帶筆記本和筆的習慣。她不愛揹包,只要口袋夠大,出門要用的東西都是隨手揣兜裡。
她旋即把手伸進外衣的口袋去翻,掏了有一會兒才把筆拿出來。
他說:“哆啦A夢呢。”
念時悅一時之間理解不到什麼含義,呆呆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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