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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皺起眉。

那雙墨綠色的眸子,像是暴雨時的森林,晦暗不明,陰雲密佈天空,厚重的隨時都像會傾塌而下。

「沒有大空指環,畢竟大空屬性的指環和人一樣稀有。」糖業冷淡的說道,斟酌著自己的用詞,使話語聽起來儘可能的臨摹兩可,「那位先生應該會很失望吧。」

她需要確定,這一箱子的指環,在設定上,到底是自己去搜集回來的。還是別的什麼人弄回來之後,由她來做中間人和琴酒交接。

「閉嘴。」

然而事情並不像糖業想像的那麼順理成章,琴酒口吻冰冷的拒絕這個話題繼續下去。

他並沒有因為糖業給自己提供了藏身之處和醫療物品而變得溫和一點點,反而因此、或者因為其他的什麼情緒,更加的焦躁起來。

「你太吵了。」

於是,糖業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她撿起琴酒手中的霧屬性指環,指尖若有若無的從男人的掌心劃過,留下輕微的像是錯覺般的觸感。

她把指環嵌回原來的地方,合上沾血的銀色箱子,隨手撥亂密碼鎖,然後便任由這價值連城的指環放在那裡。

「我家沒有客房。」手指撩過長發,糖業理所當然的說道,「所以你睡沙發,最好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可以不看見你。」

「你現在就可以看不見我。」琴酒陰測測的說道,「以後也永遠不用看見。」

顯然比看不見,非此看不見。

聽起來還怪嚇人的。

「好吧。」糖業朝他歪了歪頭,語氣平平的說道,似乎是妥協了一般,「在你傷好之前,希望我們相處愉快。」

琴酒的意思很明顯,接下來一段時間內,至少是在短時間內,他都不準備離開這裡了。

糖業能說什麼呢。

她什麼都不想說。

畢竟兩個人在明面上是同一個組織的成員,在對方受傷的情況下,她沒有理由不收留琴酒。至少在糖業發現自己其實是個臥底之前,沒有讓他離開的理由。

雖然很好奇在遊戲裡睡著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但糖業並不準備現在嘗試,她照例點下了快進,把太陽升起之前的夜晚時間全部化作飛速掠過的流光。

琴酒倚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戾氣也隨之收斂了。他是那種純粹的冷厲的眉眼,冷的像是刀刃,別說摸,就看一眼都會覺得自己被刺傷。

站在樓梯上看了一會兒,糖業緩緩走下去,才朝他靠近兩步距離,男人就睜開眼睛,像是根本沒有睡著般,清醒而冷漠的看著她。

糖業的視線落在他的手臂上,白色的襯衫單薄,下面藏著綁好的繃帶,但已經滲出隱約的血色。

真慘。

漫不經心的想著,糖業沒有和琴酒打招呼,準備出門去工作室看看。臨走前她回過頭看了男人一眼,覺得這傢伙應該一時半會死不了,也不至於傻到這樣子跑出去,便安心的從外面把門關上。

下一秒整個人都僵了。

「……?」

起碼十章沒有出過場、差點要被作者遺忘在輸入法裡面並且永遠活在描寫裡的上班中、現在也依舊是準備出門去上早班的綠間真太郎,有些疑惑的看著自己的幼馴染,抬手扶了扶眼鏡。

「真太郎。」糖業迅速從另一種模式裡面抽離,揮散周身的黑暗氣場,朝綠間真太郎微微笑了一下,「好久不見了。」

「最近醫院的工作很忙。」綠間真太郎按下電梯,平靜的解釋,他也覺得自己很久沒有和糖業見面了。

起碼有超過半個月。

糖業理解的點點頭,「畢竟真太郎是醫生嘛。」

他們一起走進電梯,綠間再次扶了扶眼鏡,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後還是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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