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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邪另外兩顆腦袋湊近,朝她呲牙發出困惑的低吼。
像在疑惑問:怎麼這麼笨,磕到牙了是不是。
吼了一會,它伸出舌頭,將南羽臉上的淚珠捲了個乾淨。
南羽抱著它的腦袋,不理會被它舔的滿臉口水,她哽咽道:“褚幽,褚幽,你能聽懂我的話嗎,離開這裡,我們離開這裡。”
妖邪歪了歪三顆腦袋,它的身上依舊在被扔符紙,那些符紙砸在它身上,就像天雷在它的身上炸開,它疼的顫慄,另外兩顆腦袋朝院牆上站著的那些和尚道士憤怒嘶吼。
它身上那些類似手臂的觸手也在朝院牆上拍打,可每次還沒碰到院牆,觸手就像觸電般的縮回。
但就算這樣,被南羽摟著脖子的那顆腦袋也一直沒有動彈,保持被南羽抱著的姿勢,一點點把南羽臉上的淚珠舔卷乾淨。
它的眼睛兇兇的瞪著南羽,偶爾從喉嚨裡發出低低的吼聲。
不同於另外兩顆腦袋朝那些人發出的憤怒咆哮,它這顆腦袋發出的吼聲低沉,不是憤怒,更像在威脅她。
威脅她不要再哭啦,也不要再流這種難吃的眼淚珠子。
南羽的眼淚也就是那麼一瞬無法抑制的滾落,馬上她就恢復理智,四下掃了眼,發現妖邪無法接觸牆院後,南羽後知後覺明白過來,不是妖邪不想離開。
是它被困在了這裡,它無法離開。
就像一隻被關在籠子裡的野獸,在被動挨打。
它能堅持多久?它該有多疼!
可那些人,他們站在院牆上,居高臨下,就如掌控螻蟻生死的神明,不,他們不如神明。神明漠視一切,對所有生命一視同仁,可他們只在乎在自己,他們無法容忍與他們不同的存在。
南羽爬上妖邪的後背,在妖邪的目光中落入院子裡。
妖邪的一根觸手跟在她周圍,會在那些符紙靠近的她的時候揮舞開。
它的那根觸手也因此被符紙傷的血肉淋漓。
漫天的陰雲已經散開,夾裹冰雹的大雨也早就停了,藍天白雲,陽光絢爛。
但院子裡的地面被雨後的泥濘渾濁充斥。
院牆上有一位道士朝南羽扔下來一把匕首。
“我們只能困住它這一時片刻,沒法永遠困住,更不能殺了它,它和你結了同心契,它想在利用完你後殺了你,同理,和它結了同心契的你也可以殺掉它。”
“拿起這把匕首,刺進它胸口的位置。”
“你在猶豫什麼,你是人,殺它是替天行道,殺了它你將是人類的英雄。”
“還不快趁它虛弱的時候把它殺掉。”
南羽在這些人的目光中,緩緩彎腰將落於泥濘中的匕首撿起在手中。
以前看電影的時候,南羽經常會看到電影裡的英雄人物奮不顧身地與怪物戰鬥,口中高喊“為了全人類而戰”。
可褚幽不是即將要毀滅人類的怪物,她也不是那個喊著“為人類而戰”的英雄。
南羽撿起匕首朝院牆衝去。
院牆上繞了一圈又一圈的土木色珠子。
來時雨勢太大並沒有注意到,現在雨過天晴,這些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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